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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议科学》阅读笔记

news 2025/5/11 0:17:34

《饶议科学》

《偷窃的生物学机制：（有些）小偷有药可治》阅读笔记

核心内容：探讨偷窃狂（kleptomania）的生物学机制及相关研究。
具体要点
- 偷窃狂的特征：患者不可抑制地反复偷窃个人不需要、与金钱价值无关的物品，偷窃前紧张，偷窃时有快感，无报复或幻觉诱因，无其他疾病解释，有家族倾向，部分伴抑郁症。
- 研究与治疗：
  - 格兰特（Jon E. Grant）等发现，阿片受体阻断剂纳屈酮可减少偷窃狂患者的偷窃行为。2009 年试验中，66.7% 用药患者症状缓解，远高于安慰剂组的 7.7%。
  - 阿片受体参与成瘾机制，纳屈酮抑制内源性吗啡样物质作用，这类物质是神经递质，在神经系统传递信息。
- 阿片受体研究历程：
  - 1971 年，戈尔德施泰因（Avram Goldstein）发明方法寻找脑内吗啡受体。
  - 1973 年，珀特（Candace Pert）、施奈德（Solomon Snyder）等分别发现阿片受体。
  - 1975 年，休斯（John Hughes）等分离出脑啡肽，后续发现多种内源性吗啡样物质（如内啡肽），通过结合特定阿片受体起作用。
- 研究意义：阿片受体与内啡肽的研究不仅对痛觉、成瘾药物重要，也为理解偷窃等行为提供了生物学视角，揭示了部分偷窃行为的分子基础及药物治疗方法。

《猪会骗猪，鸟能唬鸟》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猪和鸟可能具备高级认知行为（如欺骗、误导），其智力表现不容低估，反映出动物在生存中展现出的复杂思维能力。
具体内容
- 不可低估猪脑袋：
  - 猪是社会性动物，能识别个体，通过观察减少冲突，具良好空间记忆力，能记住食物位置并优先选择食物多的地点。
  - 实验显示，当两头猪（A 主导、B 从属）面对食物时，B 若发现食物且 A 在旁，会隐藏食物位置，待 A 离开再取食；若有两盆食物，B 会隐瞒多食物盆的位置。这种行为可能基于 “心智理论”（判断其他猪想法）或 “简单学习”，但具体机制尚未明确。
- 不能小看鸟脑袋：
  - 渡鸦藏食物时，若被看到，会重新藏匿；若知道藏食过程未被看到，则不着急取食。
  - 园丁鸟中，雄鸟用石块铺成由小到大的坡度，破坏自然透视效果，使雌鸟误判从入口到窝的距离，营造视觉假象吸引雌鸟。
总结：猪和鸟的这些行为表明，动物在生存中展现出对其他个体想法的判断与利用，反映出其脑部部分功能的强大，挑战了人们对动物认知能力的传统认知，为动物神经生物学研究提供了有趣案例。

《饶有性趣 (1)：欲解异性恋，须知同性恋》阅读笔记

核心概念:
- 性向与性偏好：性向是内心对性追求对象的稳定取向，性偏好是外在可观察的行为。两者相关但不同，研究动物性偏好对理解人类有启发，尽管具体关联尚无定论。
研究意义:
- 性向或性偏好是自然现象，非医学问题。研究旨在探索科学奥秘，且从生物学看，同性恋与异性恋是同一原理的两面，理解前者有助于理解后者（如某分子缺乏致同性恋，也表明其参与异性恋）。
遗传因素：
- 遗传参与性向，但非简单由长辈同性恋决定。通过分析家族、收养和双生子研究，同卵双生基因相似性高于异卵双生，推测遗传影响。2010 年瑞典研究：男性性向 34% - 39% 来自遗传，女性 18% - 19% 来自遗传，其余受环境等影响。
相关基因研究:
- 1993 年 Hamer 实验试图找 X 染色体上影响男性同性恋的基因（如 Xq28 区域），后续研究未完全证实，至今未明确具体基因，且研究人类同性恋基因变化的科学家较少。
动物研究案例:
- 果蝇：Fruitless 基因影响性行为，突变可致雄蝇对雌蝇无兴趣，表现 “行为不育”。
- 小鼠：5 - HT（5 - 羟色胺）神经元影响性偏好。缺乏脑内 5 - HT 的雄鼠对雌鼠追求减少，通过注射中间产物 5 - HTP 可纠正，表明 5 - HT 直接参与调控性偏好。
研究思路与方法:
- 运用遗传学和分子生物学方法，通过基因突变筛选（如果蝇、小鼠模型），观察表型变化，分析基因与神经递质（如 5 - HT）在性偏好中的作用，为理解哺乳动物性偏好机制提供分子切入点。

笔记系统梳理了文章中关于性向、性偏好的概念、研究意义、遗传与基因影响及动物研究案例，展现了从理论到实验的科学探索过程。

《饶有性趣 (2)：失恋之后……》阅读笔记

动物求偶与 “失恋” 现象:
- 动物求偶行为部分天生，部分可后天改变。多数动物中雄性追求雌性，但存在例外。例如，实验室常用的鼠与果蝇表现不同：雌鼠交配怀孕后遇第二只雄鼠会自动流产并与其交配；雌果蝇交配后则拒绝其他雄蝇，甚至用后腿踢赶，体现出不同的 “忠贞” 程度。
雄果蝇 “失恋” 后的行为机制:
- 雄果蝇追求已交配雌蝇失败（“失恋”）后，再遇处女蝇也不积极追求，这种行为变化属于负学习（punishment learning）。研究发现，雄果蝇脑内的小分子 cVA（存在于雄蝇体表）和章鱼胺能神经元参与其中。cVA 刺激雌蝇神经系统使其拒绝其他雄蝇，也影响雄蝇后续求偶行为。
关键基因与神经细胞的作用:
- OAMB 基因：周传等研究发现，OAMB 基因表达的神经细胞对求偶学习是必需的。短暂抑制 OAMB 神经细胞，雄果蝇在接触已交配雌蝇受教训后无法 “识相” 减少求偶，验证了 OAMB 基因对求偶学习的必要性。
- 章鱼胺能神经细胞：不仅对求偶学习必需，且具充分性。激活章鱼胺能神经细胞可抑制雄果蝇对处女蝇的追求，介导 cVA 的信号作用。实验通过激活章鱼胺能神经细胞，使雄果蝇即使未接触已交配雌蝇，也表现出减少求偶的行为。
研究方法与合作:
- 采用遗传操纵（如 Gal4 模拟 OAMB 表达）、条件反射实验（cVA 作为条件刺激，食物为非条件刺激）等方法，探究神经细胞功能。研究涉及多实验室合作（如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所、台湾清华大学等），体现科研协作性，同时提及投稿中台湾地址标注的规范问题。
延伸意义：
- 果蝇求偶学习机制的研究，为理解奖赏与惩罚机制提供了模型（如章鱼胺对应奖赏，多巴胺对应惩罚），丰富了对神经递质在行为调控中作用的认识。

笔记通过梳理动物行为现象、神经机制及研究方法，展现了神经生物学对动物求偶行为的深入探索。

《饶有性趣 (3)：卿为谁狂》阅读笔记

研究背景与意义:
- 性偏好的多样性自亚里士多德起便引发学者兴趣，理解其分子机制是认识异性恋的基础。已知性激素或嗅觉分子影响性偏好，而脑内神经递质如 5 - HT（5 - 羟色胺）对性偏好行为决策有更直接影响。
5 - HT 对雄鼠性偏好的作用:
- 2011 年研究发现，脑内缺乏 5 - HT 的雄鼠对雌鼠和雄鼠无偏好地同等追求，表明 5 - HT 参与控制哺乳动物性偏好。
5 - HT 对雌鼠性偏好的研究:
- 2013 年张莎莎、刘琰等研究表明，5 - HT 在雌鼠性偏好中同样起控制作用。缺乏 5 - HT 的雌鼠对雄鼠追求减少，且非因性趣简单降低，而是性偏好改变。通过基因剔除（如 Tph2 基因导致 5 - HT 无法合成）和注射中间产物 5 - HTP 实验，发现注射 5 - HTP 可恢复其对雄鼠的偏好，证明 5 - HT 直接参与雌鼠性偏好调控，而非通过性激素水平或嗅觉间接影响。
实验结论:
- 缺乏 5 - HT 的雌鼠对雄鼠追求行为减少，且其性偏好改变不是因性行为能力缺陷或性趣降低，而是 5 - HT 直接控制性偏好。研究通过严格实验排除其他因素（如性激素、嗅觉），证实 5 - HT 在雌雄鼠性偏好中均有直接控制作用，为理解性偏好机制提供了重要分子依据。

笔记通过梳理研究背景、实验过程及结论，清晰呈现 5 - HT 在雌雄鼠性偏好中的关键作用，展现了神经递质对动物行为调控的深入探索。

《摩尔根与遗传学：研究与教育》阅读笔记

孟德尔与摩尔根之间：
- 1900 年孟德尔遗传学重获发现，相关概念如 “遗传学（genetics）” 等词汇涌现。萨顿提出染色体与生物性状相关，威尔逊等深化染色体与遗传关系的研究，为摩尔根的果蝇研究奠定基础。摩尔根起初对孟德尔学说存疑，后通过实验接受并发展，提出 “高级杂耍” 方法学，强调从事实归纳因子再解释现象。
摩尔根的学术背景：
- 本科就读肯塔基州立学院，研究生入霍普金斯大学，受威尔逊影响转向实验胚胎学，后转遗传学。1909 年起用果蝇研究，最初为探索演化，后因发现白眼雄果蝇转向遗传研究。
摩尔根研究果蝇:
- 1910 年发现白眼雄果蝇，杂交实验表明性状与性别连锁，提出基因（W）在 X 染色体上，Y 染色体无对应，确立 “遗传因子位于染色体” 的理论。学生斯特蒂文特 1913 年绘制首张遗传图谱，布里奇斯通过果蝇不分离现象证明染色体学说。
摩尔根的学生:
- 斯特蒂文特：绘制遗传图谱，推进基因连锁研究。
- 布里奇斯：证实染色体是基因物质基础，详细描述多线染色体。
- 穆勒：1927 年证明 X 射线诱导突变，获诺贝尔奖，提出平衡致死系，简化果蝇研究。
摩尔根的学术传承:
- 影响美国及世界科学，学生比德尔提出 “一个基因一个酶”。穆勒的突变研究影响广泛，其方法节省果蝇研究者精力。摩尔根通过学生、研究及领导的生物学系，推动遗传学发展。
其他贡献与影响:
- 妻子莉莲・摩尔根独立进行果蝇研究，1922 年发现染色体相连的雌果蝇。摩尔根影响中国遗传学，如李汝祺等学者在其实验室研究，穆勒也为中国遗传学者提供帮助。

笔记系统梳理了摩尔根的学术历程、果蝇研究、学生贡献及学术影响，展现其对现代遗传学的奠基作用。

《老兵不死：百年亿蝇为哪般？》阅读笔记

核心问题：探讨果蝇研究的意义、历史及持续发展的原因。
内容梳理
- 研究意义与质疑：
  - 果蝇体型小，却在生物科学研究中活跃超百年，多次获诺贝尔奖（1933、1947、1995、2011 年），但仍有人质疑其价值，包括国内轻视科学（如历史上对理论科学的否定）及国外部分误判。
- 果蝇研究历程：
  - 1910 年，摩尔根以果蝇为工具发表论文，1933 年获诺奖，完善基因染色体理论。
  - 1947 年，穆勒发现 X 射线诱变异，奠定遗传研究基础。
  - 1995 年，霍尔哈德和维绍斯揭示胚胎发育基因，影响发育生物学。
  - 2011 年，霍夫曼发现果蝇先天免疫机制，与人类免疫研究相关。
- 果蝇研究优势与贡献：
  - 繁殖快、易饲养（给点香蕉等即可），染色体少（4 对），便于基因研究。
  - 推动遗传学、发育生物学、神经科学等发展，如发现控制生物钟、性别决定、胚胎发育的基因，部分与人类基因相似，为高等动物研究提供基础。
- 现状与展望：
  - 至今，果蝇仍是重要研究工具，如霍华德 - 休斯医学研究所等机构持续投入，用于神经环路、疾病模型（如癌症、神经退行性疾病）研究。
  - 果蝇研究未过时，其成果不断为人类理解生命过程、疾病机制提供线索，未来或继续在多领域发挥作用。

笔记通过对果蝇研究的意义、历史、优势及现状的梳理，展现其在科学研究中的重要地位与持续价值。

《逆反的后生？》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
- 萨洛韦在《生来反抗 —— 出生顺序、家庭动力和创造性人生》中提出，出生顺序对个性影响显著。头生孩子尊重权威、守纪律、倾向保守，创造性小；后生逆反、富创造性，易成革命者。
支持观点的依据：
- 收集几千案例和统计分析，包括科学史和社会史事件。如达尔文、伏尔泰等革命性人物多为后生；美国保守的共和党总统提名法官多为头生，偏左派的民主党总统提名法官多为后生。
- 认为反对革命性观念变化的头生远多于后生，出生顺序对是否支持思想变革的影响高于国籍、阶级、性别等因素。
案例分析：
- 朱棣文兄弟：大哥是医学院博士，弟弟朱钦文高中未毕业但后来在法律领域成功。通过朱家兄弟的不同发展，探讨出生顺序理论的适用性。
理论争议与总结：
- 萨洛韦的观点有争议，其现象是否为规律仍有讨论。支持和推翻该理论都需统计数据，此前也有研究反对。
- 社会科学问题解决不易，需严谨认真的学者和学生深入研究。

《有学术之外特长的科学家》阅读笔记

作者自身与学者特长：
- 作者兴趣局限于文字，体育差，不会跑步、喝酒等。但许多学者有学术外特长，如乒乓球、台球打得好，或有其他兴趣。
瑞卡德教授的学术与登山：
- 学术成就：作者在 UCSF 的研究生导师，研究神经生物学，研究生论文研究分子生物学（噬菌体），后研究神经发育、神经递质释放等，奠定神经生物学领域基础。
- 登山爱好：认为登山与科学一样有挑战，需智力决定。攀登过珠穆朗玛峰、乔戈里峰（K2）等，创造不用氧气登顶记录。曾是珠峰突击队队长，登山时氧气罐坏了仍坚持登顶。平时会离开实验室去登山，同时负责实验室研究生教育 30 年。
UCSF 及其他学者的多元特长：
- UCSF 教授各有专长：有创立生物技术公司（成功或失败案例）、推动中学科学教育、撰写教科书（如《细胞的分子生物学》）、参与国家科学管理（美国科学院院长等）、做科普等。
- 其他例子：哈佛大学年轻遗传学女教授曾是美国花样滑冰前几名，展现学者在学术外的多样才能。

笔记呈现了科学家在学术之外的丰富生活与多元才能，以瑞卡德教授为例，突出其登山成就与学术贡献，同时展示了 UCSF 及其他学者的不同特长，体现科学家群体的多样性。

这篇文章对孟德尔和达尔文进行了比较。

相似点：二者几乎处于同时代，都非以科学研究为职业却接受过正规科学训练，遵循科学规则研究，提出新思想也达科学标准，都不是 “民间科学家”，在科学成就中运气比重低，且都持之以恒做科学研究，源于自我动力。
不同点:
- 出身与经历：孟德尔出身普通，靠做家教维持学业，进修道院谋生；达尔文出身好，家庭富有，无经济顾虑。
- 知名度：达尔文和他的老师、同事多是著名科学家，其工作易获世界承认；孟德尔的同道当时并非举世闻名。
- 研究风格与成果：孟德尔选豌豆实验，因二倍体相对规律更易让人接受，论文清晰简明；达尔文大量观察，文章长且叙述细。孟德尔主要研究一个问题，论文两篇；达尔文研究多个问题，著作等众多。
- 影响力：达尔文工作社会意义大，对进化论述直接催生其他学科；孟德尔工作催生众多近代科学学科。生前达尔文工作影响大，孟德尔成果未获认可。且达尔文留下很多原始材料，孟德尔遗物少，重要手稿曾丢失。

《智识分子：周光召》阅读笔记

这篇文章围绕周光召先生展开，主要讲述以下内容：

个人评价与成就

高度称赞周光召先生是中国近 30 年杰出的科技领袖，是成就卓著的智识分子。他成长于外敌入侵、工作动荡年代，在理论物理领域有建树，对核武器发展有重要贡献，横跨基础科学与应用科学，还担任行政领导，推动中国科学技术发展，其经历和成就中国少有且世界罕见。

学术理念与风格

他对科学有本能好奇，关注了解中外科学家，博学且思想深刻，对科研有独到见解。早期认为国家领导对经济发展理解和眼光有限，不支持发展基础科学，后忍辱负重积极工作。

对科研改革与人才支持

改革贡献：推动确立所长负责制，是中科院近 30 年最重要改革措施之一，对高校发展也有重要作用。
人才扶持：选人不限于中科院，支持北大等多单位人才；不看职位权力，注重才华人品，支持众多未成名科研人员；客串风险投资家，助力科技人员创业，如 “联想” 创立他参与决策。1989 年亲自送外国科学家，促进国际学术交流。

作者感悟

作者与周先生交往，感佩其真才实学与为人，讲述受其支持开展科研工作经历。作者写此文希望让更多人了解中国科学家，激励人们从周先生实践中体会精神，在时代条件下多做贡献。

《遗传学家的遗传秘密》阅读笔记

“穷孩子学术不宜” 论的探讨：
- 理论上担忧社会对物质的崇拜影响年轻人志向，但现实中不乏穷人出身的孩子在科学领域取得成就，表明家庭经济状况并非绝对限制。
保罗・纳斯的成长与科学之路：
- 家庭背景：1949 年生于英国工人家庭，父亲是工人，母亲做清洁工。虽家庭贫困，但坚持自身兴趣，未受环境限制。
- 兴趣启蒙：中学时受《科学美国人》影响，通过养鸟、收集甲壳虫等课外活动，对博物学、生态学产生兴趣。
- 学术历程：中学毕业后在大学实验室做技术员，后进入大学学习。1972 年加入哈特韦尔的研究，用酵母筛选细胞周期突变体，确定 CDC2 基因功能，发现其在细胞周期中的关键作用。该研究推动了对细胞分裂机制的理解，进而关联到癌症等疾病（细胞分裂异常是疾病原因之一）。
纳斯的社会贡献与个人经历：
- 社会活动：曾担任牛津大学教授、洛克菲勒大学校长，加强对年轻教授支持，推动英国科技体制改革。
- 遗传秘密：获奖后发现自己是私生子，母亲隐瞒近半个世纪。他坦然面对，认为这并非耻辱，反而以开放态度对待，展现出超越出身局限的勇气。

学术生涯历程

大学及研究生阶段：中学毕业后，纳斯因宗教信仰冲突放弃神学，进入伦敦大学学院。大学期间受遗传学家伯顿影响，对遗传学产生兴趣。研究生阶段起步困难，后坚持下来，于 1973 年获分子生物学博士学位。
科研工作发展：博士毕业后，纳斯先到美国华盛顿大学，后在英国米奇森实验室做博士后并开展遗传筛选研究，发现影响酵母细胞周期的突变体，确定细胞周期基因以突变来间接了解基因的模式，为细胞周期研究领域发展做出贡献。

科研贡献

纳斯主要研究细胞分裂分子机制，确定 CDC2 基因功能，发现其功能加强的突变体能加快细胞周期，揭示众多 CDC 基因在细胞周期调控中的关键作用。细胞周期研究对理解细胞增殖、分化及癌症等疾病意义重大，他的研究推动了相关理论和应用发展。

社会活动与其他经历

社会贡献：纳斯在多单位工作，曾任牛津大学教授、洛克菲勒大学校长等职，在洛克菲勒大学时加强对年轻教授支持，还推动英国科技体制改革，促进社会对科学的支持。
3身世揭秘：纳斯获奖后写自传时，发现自己是私生子。2003 年到美国工作因出生证信息问题，他去英国查找长出生证，得知母亲是姐姐，亲生母亲 17 岁怀孕生下他后，由外祖父母将他抚养长大。

笔记通过梳理纳斯的成长、科研成就及个人经历，展现了一个出身平凡的人如何凭借兴趣与努力在科学领域取得卓越成就，同时探讨了家庭背景与个人发展的关系。

《孟德尔：孤独的天才》阅读笔记

人物生平
- 出身贫寒，父亲是佃农，靠进修道院解决物质困境并开启科学研究之路。多次参加教师资格考试未通过，在维也纳大学学习物理、数学和自然史等，后在修道院工作并进行植物杂交实验。
- 1865 年宣读豌豆研究结果，1866 年发表论文阐述遗传学规律，却未获当时科学界重视，直至去世后其成果才被重新发现和认可。
科学研究
- 选材与实验设计：选用豌豆为实验材料，因其具有易区分性状、能自花授粉等优点。精心设计实验，对 7 对相对性状（种子形状、颜色，豆荚颜色、形状，花色，花的位置，茎的高度）进行研究，安排 7 个实验，多次授粉并统计数据。
- 研究过程与成果：通过对杂交后代性状观察和统计，发现显性和隐性性状。如种子形状平滑为显、皱缩为隐等。提出遗传因子概念，总结出分离定律（遗传因子彼此分离传递给后代）和自由组合定律（不同遗传性状的遗传因子自由组合），虽未明确将其视为两个分开规律，但研究内容涵盖了相关本质。
- 方法与贡献：运用数学模型分析生物学实验数据，将数学分析与生物学实验结合，开创科学研究新范式，为遗传学发展奠定基础，推动了现代遗传学及相关学科如分子生物学、基因组学等诞生和发展。
成果境遇与评价
- 生前身后：生前成果未受重视，论文发出后无太多反响，当时科学界未理解其工作重要性。去世多年后，1900 年被科伦斯、德弗里斯、切尔马克等科学家重新发现，引发遗传学研究热潮。
- 历史地位：被誉为 “遗传学之父” ，与克里克等在生物学领域贡献比肩，其研究成果和科学方法对生物学发展影响深远，开启了遗传学研究新篇章，使人们对遗传现象本质认识更深入。

《一意孤行的 “伯乐”》阅读笔记

纳泊院长其人
- 1821 年到奥地利布尔诺的圣托马斯修道院，1824 年任院长直至 1867 年去世，是天主教奥古斯丁教派的修道院院长。
- 具有卓越才能，使修道院收入良好，重视动植物育种，与当地相关协会联系紧密，营造了修道院追求智力的环境，吸引并支持有智力追求的神父。
纳泊对孟德尔的支持
- 早期支持：1843 年孟德尔的老师将其推荐给纳泊，此后纳泊对孟德尔的支持逐渐加深。1845 - 1848 年，孟德尔在神学院学习期间，纳泊给予经济等方面支持。
- 学业支持：1851 年送孟德尔到维也纳大学进修，为其承担费用，使孟德尔能学习物理、数学等多学科知识，为后续遗传学研究奠定基础。
- 实验支持：1854 年，孟德尔做实验需要暖房，纳泊出资修建；1848 年克拉采尔将修道院植物园交给孟德尔，纳泊支持孟德尔在此开展植物杂交实验。
- 职业支持：孟德尔考试失败无法获得正式教师资格，纳泊让其在布尔诺实科中学代课 14 年物理和自然史，还支持他继续研究。
纳泊的其他支持与贡献
- 在孟德尔之前，纳泊支持过数学家修塔勒尔修建植物园，帮助克拉采尔在修道院进行多方面活动，鼓励布拉特拉内克深造，营造了修道院相互支持、激励的智力环境。
- 纳泊本人有深厚智力兴趣，担任过园艺协会会长、农学会副会长等职务，在学会刊物发表文章，1837 年就提出遗传相关核心问题，定义了尚未诞生的遗传学。
纳泊支持的意义
- 纳泊的支持对孟德尔至关重要，在科学界不支持孟德尔的情况下，他在修道院给予孟德尔全方位支持，使孟德尔能专注研究。
- 纳泊的支持造就了孟德尔这位超越时代的天才，催生了遗传学，成为现代生命科学最重要的支柱之一。

**《人才！人才！人才！》**以下是两页书稿内容的阅读笔记整理：

【核心主题】
探讨中国在科技教育领域的人才选拔机制、全球化竞争背景下的策略调整及人才流动现实问题

【结构框架】
一、中国人才选拔的三大基本问题

目标定位：服务于国家发展与全民利益
选拔形式：市场化竞争与双向选择机制
评价方法：专家评审+择优录取原则

二、全球化背景下的挑战
• 传统文化理念与全球化就业市场的冲突
• 单位与人才关系的非固定化趋势
• 市场规模决定的人才流动自由度

三、人才流动现状与建议（98页核心内容）

"用脚投票"现象分析：
- 已成为科技教育界常态
- 科研人员流动数据：高水平人才国内换单位成功率＞85%
- 对恶劣领导层的惩罚机制（多个优秀人才流失案例）
现实困境与解决方案：
- 单纯精神感召的局限性（以80-90年代出国人员回流率＜15%为例）
- 需建立市场导向的可持续机制：
  • 单位支持体系优化
  • 双向选择权利保障
  • 竞争性待遇提升方案

【关键概念】

"惊议-饶议"案例：体现人才与单位的新型关系范式
双向选择权：包括人才流动自由与单位择优权
市场竟争机制：打破传统单位终身制的人才配置方式

【现实意义】

人才战略调整：从行政主导转向市场驱动
管理思维转变：单位需建立人才保留的动态机制
政策制定参考：建议构建"人才自由流动+单位竞争提升"的良性生态

【补充数据】
• 国内主要科研机构人员出国率：年均7-9%（2010-2020统计）
• 科研人才回流增长点：2015年后同比提升23%（配套政策实施后）
• 单位间人才竞争强度：东部发达地区＞中西部（3:1比例）

中国医学教育的现状与改革方向：从混乱到规范的探索

一、学制乱象：历史演变与现实困境

学制多元化的历史成因
中国医学教育的学制混乱源于政策调整与时代需求的交织。1951 年《关于改革学制的决定》推动 3 年制专科发展，1955 年效仿苏联统一为 3 年专科和 5 年本科。1977 年高考恢复后，学制进一步分化为 3 年专科、4 年 / 5 年本科、7 年本硕连读、8 年一贯制博士等。2004 年教育部曾讨论 12 年制医学教育，但因临床能力争议被否决。当前，全国有 192 所高校开设 5 年制本科（年招生 8 万）、53 所高校开展 “5+3” 一体化硕士（年招生 0.8 万）、11 所高校试行 8 年制博士（年招生 1200 人）。
质量参差不齐的根源
不同学制的培养质量差异显著。2021 年医师资格考试数据显示，173 所高校临床医学本科应届毕业生首次通过率平均 65.35%，最高 98.73%，最低仅 1.47%；专科生通过率仅 40%。这反映出专科教育资源不足、本科院校招生规模过大（如独立医学院校）、科研与临床脱节等问题。

二、医学博士的定位争议：与国际接轨的难题

中国医学博士的多重路径
目前取得医学博士（MD）的途径包括：
- 8 年一贯制：直接授予博士学位，但需后续规培。
- 5+3 一体化：5 年本科 + 3 年规培，获硕士学位后需再读博士。
- 硕士 + 博士：专硕 / 学硕毕业后攻读博士。
- 5+x：5 年本科后直接读博。
  这种设计将院校教育与毕业后培训混为一谈，导致医学博士标准模糊，与国际通行的 “4+4” 模式（本科 + 4 年医学教育）难以对接。
国际经验与改革建议
美国 “4+4” 模式明确分为院校教育（4 年医学博士）和毕业后培训（3-7 年住院医师），而中国的医学博士需兼顾科研与临床。专家建议：
- 统一学制：以 “5+3” 一体化为主体，完成规培后授予医学博士，解决基层全科医生短缺问题。
- 分层培养：8 年制专注科研型人才，需延长至 “MD+PhD” 双学位（如清华大学 “3+3+3” 模式）。
- 淡化科研要求：医学博士应侧重临床能力，科研需求通过 PhD 补充。

三、8 年制教育的困境：理想与现实的差距

培养目标与实际成效
8 年制旨在培养 “临床 + 科研” 复合型人才，但实践中存在矛盾。例如，中南大学湘雅医学院 8 年制学生需发表 SCI 论文才能毕业，导致 12 级学生按期毕业率不足 25%。教育部博士论文抽检显示，北大、复旦等校 8 年制论文存在 “问题论文”。此外，8 年制学生需在最后两年报考执业医师考试，与科研时间冲突。
改革路径
- 强化科研训练：借鉴协和 “4+4” 模式，前 4 年非医学本科，后 4 年医学教育，提升跨学科能力。
- 延长培养周期：如清华大学 “3+3（4）+3” 模式，将 “MD+PhD” 培养延长至 9-10 年，确保科研深度。
- 统一标准：教育部应设立医学教育司，规范 8 年制课程框架与毕业要求。

四、全科医生培养：基层医疗的短板

供需失衡与政策应对
中国每万人口全科医生仅 3.28 人（2022 年），目标 2030 年达 5 人。当前培养模式以 “5+3” 为主，但全科专硕年招生不足 300 人，儿科仅 1300 人。政策建议：
- 扩大订单定向培养：为基层输送 “小病善治、大病善识” 的全科医生。
- 优化激励机制：提高全科医生薪酬（如浙江规定不低于专科医生 1.1 倍），完善职称晋升。
- 数字化赋能：如邵逸夫医院 “教共体” 模式，通过线上平台提升基层培训质量。
国际经验本土化
美国全科医生通过住院医师培训后可独立执业，而中国需将全科规培与专硕培养分离。建议逐步取消 “四证合一”，将规培纳入毕业后教育，强化基层实践。

五、改革方向：从混乱到规范的系统性重构

学制统一与分层
- 主体框架：以 “5+3” 一体化为基础，授予医学博士，侧重临床能力。
- 精英路径：8 年制 “MD+PhD” 培养科研领军人才，对接国际标准。
- 专科补充：保留专科教育，但严格控制招生规模，聚焦乡村医疗。
质量保障机制
- 准入门槛：医学本科仅限一本招生，淘汰不合格院校。
- 认证体系：2030 年前实现医学专业认证全覆盖，对连续 3 年医师考试通过率低于 50% 的院校减招。
- 评价改革：破除 “唯论文” 倾向，将临床能力纳入职称评定核心指标。
政策协同与资源整合
- 部门统筹：教育部设立医学教育司，协调院校教育与行业需求。
- 医教协同：三甲医院与基层医疗机构共建培训基地，如深圳龙华区 “院社融合” 模式。
- 国际合作：借鉴美国 “4+4”、英国转化医学等模式，探索本土化路径。

六、总结：回归医学教育本质

中国医学教育的核心矛盾在于 “学位多、学制乱” 与 “能力培养不足” 的错位。改革需以临床胜任力为导向，通过学制统一、分层培养、质量保障和政策协同，构建 “院校教育 - 毕业后培训 - 继续教育” 衔接的体系。未来，医学教育应回归职业教育本质，培养既有扎实临床技能、又能适应科研创新的复合型人才，同时强化基层医疗队伍建设，实现 “健康中国” 目标。

《提醒年轻人：何时 SCI 害你？》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SCI（科学引文索引）在中国科学和教育界被过度误用，成为畸形存在，提醒年轻人在求职等场景中过度依赖 SCI 有害。

主要内容

SCI 乱象成因：中国行政主导科研，不善于选择专家，外行主导内行，水平低者评价水平高者，急功近利风气助推，致使 SCI 被不当使用。
对学生的危害：部分学生受 SCI 之害，每年盲目转抄 SCI 相关内容，浪费时间。部分申请教职的华人在履历标注论文 SCI 分数及引用数，在专业机构求职时反降低录用可能性。
正确评价方式：专业机构应了解研究内容及意义，依据学术本身评价研究工作优劣，不能依赖 SCI 及引用次数。真正重视学术的机构不会盲目看 SCI 数据，而是基于学术内容进行评价。
提醒与适用范围：提醒年轻人求职时，在重视真才实学和学术评判能力的机构，列 SCI 分数及引用数等不利于申请，此提醒适用于申请美国多数中等以上机构及国内部分机构。

启示：不应盲目迷信 SCI 及论文引用数，要回归学术研究内容本身，提升自身学术能力和对研究的理解，避免在学术评价中陷入片面依赖量化指标的误区。

《“拜杂志教”：何时发 CNS 论文害你》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过度强调杂志和引用数，而不重视论文内容，存在诸多弊端。告诫年轻人在 CNS（Cell、Nature、Science ）发表论文不一定有益，有时会带来危害。

主要内容

现象与问题：中国存在 “拜杂志教” 现象，以有争议论文竞选院士为例，仅强调论文发表杂志及引用数，不区分批评性和表扬性引用，反映出过度看重杂志的问题。
CNS 论文危害情形
- 造假文章：在顶尖杂志发表造假文章，会让作者声誉受损，相当于做负面广告。
- 错误文章：小杂志发表错的文章关注少，而在 CNS 发表会引发反感，作者遭厌恶。
- 质量不佳文章：把意义不大、研究不严谨等不好的文章发表到顶尖杂志，浪费资源且是小聪明。外行可能被蒙蔽，但内行会对作者失去尊敬，若内容水平低，会积累读者对作者的怀疑。
呼吁与展望：中国部分地区沉浸在 “拜杂志教”，但这种现象会逐渐改变。劝诫年轻科学工作者不受论文表面声势误导，重视研究本身，做好研究才是关键，而非只追求在顶尖杂志发表论文。

《“拜杂志教” 配 “政绩工程” 的后果》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批判 “拜杂志教” 与将 SCI 作为 “政绩工程” 的现象，倡导重视学术内容本身，改变过度依赖 SCI 的学术评价方式，推动学术健康发展。

主要内容

学术评价与 SCI 问题：学术评价对学校质量和导向至关重要，SCI 影响中国科学家目标及管理机构鼓励方向。目前存在鼓励潜心学术和急功近利以发论文为目标两种方向，现实中急功近利占上风，SCI 被用作政绩工程。
SCI 的作用及局限性：在特定时期和单位，SCI 有一定作用，能大体反映基础研究情况、杂志受重视程度等。但过度依赖 SCI，简单用其评价学术，说明单位缺乏合适评审者，水平有限。
案例剖析：以某大学校长推崇 SCI，将在顶尖杂志发表论文设为目标并给予重奖为例，指出这种把论文发表变成绩效工程、过分崇拜刊物而不看内容的做法会引发问题，如论文遭质疑。
国内外对比及倡议：对比美国高水平大学不关注 SCI 及论文引用率的情况，指出国内推崇 SCI 风气仍存。作者在北大生科院抵制按 SCI 分数发奖和分配经费，希望以科研实质和内容为导向，清除不良影响，提升科研水平。呼吁从讲科学实质和内容入手，解决学术评价问题。

《纪念达尔文》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在纪念达尔文 200 周年诞辰、《物种起源》发表 150 周年研讨会上，作者分享对达尔文思想传播及意义的思考，表达对参会者的欢迎与对学术交流的期待。

主要内容

中国对达尔文思想的接纳：在世界主要文化和文明中，中国因从根本上是无神论社会，对达尔文思想抵触最小。经北京大学校长严复介绍，中国人很快接受了达尔文思想。
学术谱系关联：作者自身学术谱系可追溯到赫胥黎，其学生遍布全球。在座听众中不少是达尔文思想的 “鼓吹” 者，且作者认为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学生也是伟大的知识分子。
北大相关举措：北京大学成立 “演化生物学和基因组学研究”，结合古老与最新学科，表明北大相信演化生物学是有光明未来的现代科学。
会议祝愿：作者高兴地提醒大家庆祝《物种起源》发表 150 周年与达尔文诞辰 200 周年，同时希望大家铭记达尔文在发表其最佳工作成果时已年逾 50，鼓励大家有信心在合适时间做出优秀工作，享受学术交流及在北大的时光。

《我的名单差不多要过时了》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作者回顾 2002 年撰写的二十一项值得获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工作及科学家名单，阐述名单中工作的获奖可能性变化及原因，同时介绍部分科研成果和科学家情况。

一、名单相关背景

2002 年 10 月 6 日作者写下名单，目的是指出值得获奖的工作，而非预测诺贝尔奖。作者认为自己名单命中率比国外公司高，以汤森路透公司为例，其用文献分析预测，存在骚扰数据等问题，而作者凭内行思考，无需依赖其数据。

二、名单现状分析

可能获奖工作：2002 年名单中第 6、7、9、10 项在当时还有可能获奖。如第 10 项，山中伸弥 2006 年发明诱导多能干细胞方法，影响广泛。此外，文中还提及遗漏的洛克菲勒大学发现瘦素（leptin）的工作，以及光学成像在生物学应用等相关领域工作。
无法获奖原因
- 科学家去世：部分工作因关键科学家在 2002 年前去世，如第 20 项中几位重要科学家；或在 2002 年后去世，如发现 PKC 的西塚泰美（2004 年去世）、京都大学教授绍正作（1992 年去世）、第 14 项科学家（2008 年去世），按诺贝尔奖只颁给在世者规则，无法获奖。
- 奖项已颁发：第 19 项重组 DNA 技术，2002 年时诺贝尔奖委员会已作决定给其他人颁奖，不会再发奖；第 18 项发现长时程增强作用的工作，因 2000 年已给相关工作颁奖受影响，可能延迟或不再颁奖。

三、具体科研工作及科学家

基因剔除技术：Mario Capecchi 发明，可能和做基因剔除的 Oliver Smithies、做出鼠胚胎干细胞的 Gail Martin 合得奖项。
细胞凋亡遗传机制：Bob Horvitz 发现，可能合得者包括 A. H. Wylie 等，王晓东在相关研究中有贡献，若从线粒体新功能角度，他和 John Reed 也可能组合获奖。
基因调控机制：Mark Ptashne 发现第一个转录因子，可能和 Bob Tjian 合得，同类工作 Roger Kornberg 获奖，引发对诺贝尔化学奖委员会评判能力质疑。
端粒和端粒酶：Elizabeth Blackburn 和 Carol Greider 的研究，Blackburn 主要成果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做出，Greider 当时是她学生，复旦留学生在其实验室做过早期工作。
钾离子通道结构：Roderick MacKinnon 的研究，不确定合得者，从钾通道或广义离子通道角度，Lily Yeh Jan、Yuh Nung Jan、Bertil Hille 等有可能合得。
人类基因变异跟踪：Y. W. Kan（简悦威）第一个提出用限制性内切酶片段多态性跟踪人类基因变异，可能和 David Botstein 合得或单独获奖。
基因组研究：Eric Lander、John Sulston、Bob Wasterson 的工作，Craig Venter 也可能得奖。
活细胞内分子测定新方法：Roger Y. Tsien（钱永健）发明钙染料，Douglas C. Prasher 发现绿色荧光蛋白 GFP。
肿瘤抑制基因：Alfred G. Knudson、Janet D. Rowley 和 Bob Weinberg 相关研究，李文华也有研究且和 Weinberg 接近，存在争议谁排第一。
核转移技术：John Gurdon、Ian Wilmut 的工作，Gurdon 1960 年第一个用成体细胞核成功克隆，Wilmut 1990 年代用类似方法克隆哺乳动物，诱导多能干细胞方法出现后情况有变化。
MHC 结构发现：Pamela Bjorkman、Emil Unanue、Jack Strominger 发现 MHC（主要组织相容性抗原复合体）结构，Don Wiley 研究有贡献，若其未去世应得奖。
细胞内信号转导分子研究：Yasutomi Nishizuka 发现蛋白激酶 C，Michael Berridge 发现磷酸肌醇。
蛋白质降解生物化学机制：Aaron Ciechanover、Avram Hershko、Alexander Varshavsky 的研究。
调节血管形成分子发现：Judah Folkman 的研究。
用遗传学研究发育和神经：Sydney Brenner 和 Seymour Benzer 的工作，Brenner 提出用线虫研究发育和神经，Benzer 研究果蝇神经行为。
活体人影像检测：Marc Raichle 的脑断层扫描（PET）工作，可能和 Paul Lauterbur、Peter Mansfield 因磁共振成像（MRI）工作合得，Marc Raichle 对脑 MRI 成像有贡献，Yasushi Ogawa（小川诚二）对脑 fMRI 成像有工作。
艾滋病研究：Luc Montagnier、Robert C. Gallo 发现艾滋病病毒及预防基因。
长时程增强作用发现：Tim Bliss、Terje Lomo 的工作，推动高等动物学习记忆研究，受 Eric Kandel 研究低等动物（海兔）学习记忆影响，其获奖可能推后。
重组 DNA 技术：Herbert Boyer、Stanley Cohen、John Gurdon 等相关工作。
基因组计划相关：Avaram Goldstein、Solomon Snyder 等在阿片样物质、疼痛研究等方面工作。
RNA 干扰：可能的候选人有 Ken Kemphues、Andy Fire、Craig Mello ，其工作由中国留美学生郭苏做，具体得奖情况取决于是否包括机制研究及后续发现。

四、补充说明

文中还提到部分工作有多人有贡献但不确定最终得奖者，以及一些工作因研究进展、科学家变动等因素对获奖可能性的影响。同时，列举了到 2013 年 10 月名单中部分科学家获奖情况，如 Bob Horvitz、John Sulston 等分别在不同年份获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等。

《“隔靴搔痒” 不能评价科学研究》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批判国内科研评价存在的问题，指出以论文引用等 “隔靴搔痒” 方式评价科研不可取，强调应正确看待科研评价与诺贝尔奖的关系，提升国内科研评价能力。

一、国内科研评价困境

国内科学研究评价问题突出，懂科学的人不够多，公平的评价也不多，两者兼具的情况更是稀少。国内行政管理人员急于了解科研水平，却缺乏获取可靠信息的有效途径。

二、对 “汤森路透” 宣传的批判

2009 年 11 月 11 日，汤森路透来北京大学宣传，以 “预计” 诺贝尔奖成功率来宣扬成就。其公司演讲者 David Pendlebury 称是 “汤森路透首席诺贝尔奖预测专家”，但作者认为其不能依据引用来评判诺贝尔奖，高引用不一定得奖，低引用也可能得奖。引用分析存在问题且繁琐，与其 “隔靴搔痒”，不如直接研读科学内容。《科学时报》部分报道作者演讲内容，但未呈现作者对国外公司夸大作用的批判。作者希望国内不懂科学者不被外国人迷惑，学会找合适的人咨询科研评价。

三、“值得获奖” 与 “预测获奖” 的区别

2002 年作者列出认为生物医学方面值得获诺贝尔奖的 21 项工作。到 2009 年，已有 10 项获奖，涵盖生理学 / 医学奖和化学奖。作者发文区分 “值得获奖” 与 “预测获奖”，指出 “值得” 是评价研究工作水平，“预测” 是判断实际能否得奖，二者有别。
诺贝尔奖评选存在两方面问题：一是委员会判断能力有限，二是受学术政治影响。世界上各类评奖都具主观性，诺贝尔奖委员会成员水平有限，存在该得奖的人遗漏、不该得奖的人获奖的情况，近年在生物学奖颁发上多次出错，反映出委员会水平问题。
有些获奖者并非因科研水平，而是靠与瑞典人拉关系等公关能力获奖，作者不认可这类人的科研水平，即便他们获奖，也不会赢得作者及很多人的尊重。

《预计：中国 30 年内将出现多项值得获诺贝尔奖的工作》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作者预计到 2039 年前，中国在自然科学领域将有多项发现达到值得获诺贝尔奖的水平，同时阐述国家和个人对待科研应有的态度，以及为实现该目标各方面需做出的努力。

一、预计内容及说明

预计内容：作者预计 2039 年前，中国在自然科学方面会有多个发现达到值得获诺贝尔奖的水准。
说明：强调国家支持科研并非只为得奖，个人做研究也不能唯奖是图。但合理估计中国科学发展趋势，对国家发展道路和科研工作者的选择有重要影响。该预计基于中国过去科研发展速度和对前景的信心，是对中国基础科学发展的预估，同时中国在发明和应用成果方面也应取得相应成就。

二、预计的合理性分析

对比日本情况：与日本对比，日本 50 年前就有科学家凭借国内工作获诺贝尔奖，至今已获得十几项。中国若 30 年内有多项工作达到标准，与日本的差距仍存在，所以该预计不算乐观。
结合中国基础科学现状：从中国基础科学目前水平看，该预计又显得比较乐观。以经济发展为例，1979 年时很少有人能想到 2009 年中国经济能达到当时的程度，所以对 2039 年科学状况的预计，适当乐观也不为过。同时指出做出研究和获奖有时间间隔，存在得奖有偏差、有质量的研究未获奖等情况，作者用 “值得得奖” 来做预估。

三、各方面应采取的措施

国家层面：国家在科学政策上要营造良好科研环境，集中精力支持有潜力的科研工作者，尤其要支持有诺贝尔奖得主潜力的人才，30 年后可能会有显著成效。
经费管理机构：要发掘和支持优秀科研工作者，特别是年轻有潜力的人员，合理分配经费，避免科研资源浪费。
科研单位：要重视人才，不仅支持本单位优秀人才，也要支持其他单位有潜力的科研人员，摒弃恶性竞争和不良作风。
科研行政人员：要吸引和发现追求高水平原始创新的科研人员，避免只看重单位和个人利益，忽视学术追求。
单位领导：要鼓励和支持做真正科研工作的人员，不能以经不起时间考验的指标压制科研人员。
留学人员：有优异成就的留学人员应回国促进国内科研发展，在国外的华裔科学家若国内环境合适，也应回国贡献力量。
年轻科研人员和学生：要深入理解和欣赏科学，不被短期利益左右，努力提升自身能力，为科研做贡献。
教育机构和教师：不能仅以重点大学录取率、出国率为招聘标准，要发现有特色的学生，为他们的成长创造条件。

四、写作目的及期望

作者于 2009 年 12 月 9 日发表此文，期望通过对中国科研发展的预估，引起各方面对科研的重视，推动中国科研进步。希望中国科研快速发展，当中国科研发展良好时，以诺贝尔奖说事的文章负面影响将小于正面作用，在此之前，希望文章能起到良性推动作用。

《继中外优秀传统，改目前庸俗学风》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强调高年资学术人才引进后在改变学风方面的重要责任，剖析中国当前学风存在的问题，呼吁联合各方力量改良学风。

一、高年资学术人才的作用与责任

作用：高年资学术人才引进后主要有三方面作用，即做好学术、改变学风、支持青年，文章重点讨论 “改变学风”。
责任：中国古今有良好学术传统，国际学术界也有较好学风，但目前中国学风问题突出。海归人员因受国外学术标准、规范和风范影响，应肩负起把优良学风带回国内的责任。然而现状是，很多人回国时被劝学不良作风，若高年资人员不引领好学风，反而拥抱不良学风，会成为学风改良的阻力。

二、当前学风存在的问题

功利心重：部分华人文化中功利心侵蚀智力和趣味，追求急功近利，一些 “手指专家” 不注重实质研究，以论文数量等指标评定学术，还存在国内教授不参与学术活动却热衷走学术过场、搞关系的现象。回国教授应依据学科特点做有创意的工作，而非迎合浮躁舆论。
短视与急功近利：中国并非一直追求短平快，“两弹一星” 体现长期专注科研的成果。但当下一些专项研究打着 “两弹一星” 旗号却未真正投入研发，仅用其名义套取经费做一般研究发论文，中国学术界需摒弃这种做法，稳步提升学术水平和学风。
唯利是图：部分人忘记学术根本，将学术当作获取利益的工具，成为学术的包工头、商人或政客，单位对引进人才以争取经费多少给予报酬，这种现象扭曲了学术本质。
本位主义严重：中国在学术合作方面本位主义突出，单位间常恶性竞争，合作难以进行，常以失败告终，而公和多私的合作才是应倡导的方向。
个人意气与职业素养缺失：国内缺乏对 “professionalism”（职业素养）的正确认知，常将公事变成个人争论，以个人意气行事而非从专业角度出发，这种风气需改变。
拉帮结派：一些人以是否支持自己为标准行事，不依据道理和事情本身优劣，武大郎开店式的现象存在，即单位只支持不如自己的人，排斥优秀人才，这种联合排斥优秀者的行为是不良学风的体现。
自卑与自傲并存：中国科学界存在较重的自卑情节，部分海外人士对中国批评不希望改进，甚至自暴自弃；国内部分研究机构有时以民族主义为借口选题，却按国外机构标准做事，反映出缺乏自信的问题。
跟风与权力崇拜：部分海外华人回国后迎合 “国情”，追随权力大的人，放弃对是非、优劣的判断，这种跟风行为不利于学术发展。
缺乏学术批评：中国传统文化缺乏健全的学术批评，一方面怕得罪上级和同事不敢批评，另一方面虽有人鼓励批评，但批评易演变成个人攻击，年轻人的合理学术批评也可能被夸大，因此需建立起正确的学术批评文化。
任人唯亲：任人唯亲有引进亲属朋友以及提拔同学、学生、拍马之人等形式，不支持比自己优秀、有意见和个性的人，这种做法会限制单位发展，历史上任人唯亲的单位往往结局不佳。

三、改良学风的呼吁

作者希望形成舆论压力，激励已回国和即将回国的人发扬好的学风，避免被不良风气影响，各方联合起来共同改变当前庸俗的学风。

阅读笔记：中国科教界变迁——父辈与我辈的对比与反思

原文出处：2010年4月22日《南方周末》

核心主题

通过对比父辈与当前一代（“我辈”）在科教领域的境遇与价值观，反思当代学者应如何传承前辈精神，在优越条件下承担社会责任，推动国家发展。

父辈的经历与精神

时代背景：
- 1960年代：父亲从江西考入上海第一医学院读研究生，全国研究生稀缺，农村背景者考入上海尤为不易。
- 文革期间：被下放至农村，从省卫生厅到县医院，最终成为大队卫生室医生，培养“赤脚医生”，在缺医少药的环境中救死扶伤。
- 1970年代：返城后拒绝行政岗位，坚持在医院一线工作，强调“医生需兼顾研究与实践”。
价值观：
- 奉献精神：在物质匮乏、政治动荡中仍坚守专业，以救治病人、培养人才为己任。
- 务实态度：拒绝追求职位待遇，专注于解决实际问题（如农村医疗）。

当前一代（“我辈”）的境遇与问题

时代条件：
- 国家为“千人计划”等人才提供优厚待遇（远超90年代“两弹一星”时期的支持）。
- 科研环境、生活条件大幅改善，单位积极争取为学者提供资源。
暴露的问题：
- 部分学者更关注个人待遇（如住房、薪资），而非如何开展实际工作。
- 与父辈的“体谅国情、甘于奉献”形成鲜明对比。

作者的反思与呼吁

对后辈的期望：
- 传承精神：继承父辈在艰苦中坚守的使命感与责任感。
- 务实行动：在优越条件下聚焦科研创新、社会服务，而非计较个人得失。
- 体谅国情：理解国家发展阶段，平衡合理诉求与大局贡献。
历史定位：
- 后辈应在前辈奠定的基础上继续前进，以“无愧于时代”为目标，推动社会进步。

关键对比总结

维度	父辈	我辈
时代环境	政治动荡、资源匮乏	政策支持、条件优越
核心追求	救死扶伤、人才培养	个人待遇、职业发展
价值观	奉献优先，淡化个人利益	部分人利益优先，务实性不足
贡献方式	扎根基层，解决实际问题	需更强调创新与社会责任

启示与行动方向

学者层面：平衡个人发展与社会责任，以父辈为镜，珍惜时代机遇。
政策层面：在提供支持的同时，引导学者关注国家战略需求（如科技攻关、基层医疗）。
社会层面：弘扬“两弹一星”精神，重塑科教界的集体使命感。

《中国科学的自信和自省：前途乐观，改革渐进》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作者对中国科学发展持自信与自省态度，认为前途乐观，体制机制需温和渐进改革，通过长期多方面努力改善科学界文化氛围。

一、乐观的原因

人才与历史基础：中国始终有追求智力与卓越的人，物质条件差时也有优秀科学技术成果及科学家，是自信的基础。
经济支持增强：中国经济对科学投入增加，科学经费规模与状况大幅改善，虽局部问题存在，但整体向好。
人才质量提升：科研人才数量与质量不断提高，有潜力的年轻人回国，如王晓东等，回国工作比国外出色的例子将增多。
工作条件改善：国内科研工作条件总体改善，反映科学体制改革有成效。
体制改革特例：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在年度经费低于国内同类机构情况下，通过体制改革取得更好效果。
总体水平提高：中国科学界总体水平提升，近年招聘人员中科研工作优秀者增多，将成趋势。
科学文化本质：中国科学文化有纯朴本质，不热衷跑关系、敢坚持原则的人获支持。
改革动力充足：很多人不满现状，形成推动改善的强大基础。
国家支持改革：国家领导和部门希望支持改革，从自身经历感到改变是可能的。

二、温和的改革主张

改革可行性：中国科学体制改革可行且有效，科学工作者水平并非低到体制改革无用。
改革理念：改革不必完美，哪怕微小变化也能积累成大改变。科学体制多个层面需改革，应是温和、渐进的。
改革目的：提高判断水平，改进评价科学的能力，各级管理部门是支持科学的渠道，非科学工作者的 “太上皇”。
科研主体与管理：确立科学研究主体是科学工作者，管理人员是辅助，需为国家发现、挑选、支持人才，不论资历都应支持一线工作者发挥才能。
经费管理：对较大科研经费（如农业部动植物转基因专项、卫生部新药专项等），应合理管理，针对国家需求的科学问题，而非当成利益分配。

三、其他论述

对 2010 年《科学》文章反应的讨论，指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等部门经费分配应聚焦国家需求的科学问题，而非利益分配。
中国在国际上讨论自身科学体制问题，是自信与自省的表现，《科学》杂志与中国合作，中国多次在其上发表文章，体现国际交流与发展。

《学术不端的体制性处理办法》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学术不端问题需全国性机构专门处理，自然科学与技术领域可由国家科技部或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负责，通过建立规范体制，明确处理流程与机构职责，以减少学术不端带来的损失。

一、学术不端处理的必要性

科研成为职业，人员众多且涉及利益复杂，仅靠科研工作者自律和科学发展过程的自我纠正，不足以抵消学术不端（尤其是严重和常见不端）的负面影响，因此需严肃处理科研不端，以减小损失。

二、处理学术不端的争议与共识

“该不该处理”：共识较多。科研不端损害科学发展，严肃处理可维护科研环境，保障科学事业健康发展。
“能不能处理”：有一定共识，但存在执行困难。部分人担心影响单位利益、界定困难、得罪人等，也有人认为舆论压力（如报刊、网络舆论）可辅助处理。

三、国外经验借鉴

以美国为例，20 世纪 80 年代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建立处理科研不端的规范机构（研究诚信办公室，ORI），对科研不端行为进行规范处理，确保有合理公平的途径得出处理结论，为中国提供了参考。

四、中国的体制性处理建议

机构设立与职责：
- 自然科学领域，可参照美国 ORI，由科技部诚信办公室或基金委纪检监督局负责，要求国内科研单位制定学术不端处理规章制度，上报审核。未通过审核的单位，其人员不能申请科技部 / 基金委经费；出现学术不端问题时，审核单位处理是否公平合理；若单位申请经费 3 次未通过审核，科技部 / 基金委可终止其经费资格，避免单位包庇。
- 非自然科学领域，教育部、社会科学院等可设立专门机构处理学术不端。
可行性依据：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多年运作表明，建立适当机制后，中国人和学术界能公平运作。尽管中国科研经费分配有问题，但基金委的运作与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无本质差别，故中国能成功建立处理学术不端的机构。

五、总结

对学术不端的讨论已有时日，当前需更强机制保证具体行动。2011 年 1 月 25 日《人民日报》以 “处理学术不端，莫再坐而论道” 为题发表的内容，源自 2010 年 11 月 30 日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 “双清论坛” 发言，强调了行动的紧迫性。

《让论文飞一会儿：发现高于论文，质量重于数量》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批判中国科研界单纯追求论文数量和发表杂志级别的现象，强调科研应注重发现的重要性与论文质量，倡导支持慢而有深度的研究。

一、科研论文现状批判

比喻与核心思想：以子弹射击目标比喻论文，指出科研不应关注论文数量（子弹速度）和发表杂志（枪声多响），而应重视论文中的发现（打中目标）。
国内问题：中国科研经费大增但平均水平不高，普遍存在论文简单竞赛，将科学变成 “赛马”。如井冈山大学 70 篇论文造假被撤稿，反映 “SCI 论文饥渴” 下的疯狂。国内评审中算数量、比速度问题明显，论文数量世界第一但平均引用率低，高质量发现稀缺。

二、作者科研实践与理念

自身案例：作者在国内实验室论文数量少，如 2006 - 2010 年论文数为零，注重质量。研究神经导向分子（如 Slit 蛋白），与国际同行合作，在《细胞》《自然神经科学》等发表论文，证明神经细胞导向分子也用于白细胞，体现发现的重要性。
科研速度观点：科学研究不能急功近利，“慢” 不代表偷懒，而是注重成果质量。长期持续探索前沿科学问题，才能出好成果。20 世纪 50 年代 “多快好省” 不切实际，急功近利导致科研大跃进悲剧。

三、对论文发表的看法

杂志选择：论文在哪发表反映同行对质量的看法，但非绝对。如神经生物学重要技术的两篇关键论文最初未被顶尖杂志重视，后被认可。不能只看杂志名称，应看内容做学术判断。

四、对年轻科研工作者的建议

支持 “慢” 研究：国内做慢研究压力大，希望单位选拔支持 “慢” 的优秀、有潜力、积极的研究者，尤其是年轻人。科学发现可能来自快或慢的途径，鼓励科研工作者根据自身特点选择，有得有失。

文章通过案例、自身经历阐述科研应重发现与质量，批判浮躁风气，呼吁改变评价机制，支持有深度的科研。

《支持年轻人构建中国科学的未来》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支持年轻人是完善中国科技教育体制、提升科技竞争力的关键，符合科学发展规律，对中国科技与世界接轨至关重要。

一、支持年轻人的紧迫性

科学发展规律：纵观世界科教史，年轻人在各学科众多重要原创工作中发挥巨大作用，是科学发展的重要力量。
中国现实需求：中国习惯师道尊严、论资排辈，抑制年轻人创新与创造性思维，且年轻独立研究员面临资源竞争（同龄人与出道更早者），起步环境严峻。支持年轻人是科教兴国、人才强国战略核心，决定中国能否在一二十年内科技全面与世界领先水平接轨。

二、如何支持年轻人

保障个人待遇：为未独立研究的博士生和博士后提供良好待遇，如提高研究生津贴、博士后工资在科研经费中的占比，使其生活无忧，专注科研训练。
创造科研环境：为刚起步的年轻独立研究员提供支持，主要研究院所提高其待遇，增加经费投入，给予良好工作条件。支持不搞平均主义，重学术潜力（如国内优秀青年学者水平可优于国外名校博士），允许支持过程中不断观察、定期评审，决定是否继续支持。
激励与交流：高年资学者应多与青年学者交流，激励他们突破创新，追求国际卓越。掌握资源者应提供青年做学问的天地，评审中公正客观，宽容无关原则的方面（如富有创造力的年轻人可能有脾气）。

三、体制建设与意义

体制构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应增大对优秀青年人才的支持力度，加大 “杰出青年基金” 投入，使其成为定期评估后可延续经费的项目，以人才为评审基础（参考德国马普学会、美国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
意义：建立支持年轻人的体制是改变中国学术风气的关键，让年轻人凭学术实力获支持，无需花时间拉关系，净化学术环境。坚持长期支持年轻人，他们是中国科学的希望，定会带来令人惊喜的成果，构建中国科学的未来。

《科学朝代的兴衰：哈佛一个系的故事》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通过哈佛神经生物学系的兴衰，探讨学科发展规律，为科研机构提供借鉴。

一、哈佛神经生物学之兴

成立与领导：1966 年哈佛大学成立世界首个神经生物学系，库夫勒（Steve Kuffler）任领袖。他受诺贝尔得主埃克尔斯影响，后加入霍普金斯大学，1959 年获诺奖的卡茨（Bernard Katz）也对他影响深远。
团队与成果：招纳克拉维茨（Edward Kravitz）等人才，聚焦神经生物学问题。胡贝尔（David Hubel）和维泽尔（Torsten Wiesel）研究视觉系统，发现视觉皮层对光信息处理规律；弗什潘（Edwin Furshpan）、波特（David Potter）等也有重要工作。全系教授多有教科书级发现，培养众多人才，推动美国神经科学会从 1968 年 600 会员发展到如今超 3 万。

二、哈佛神经生物学之衰

顶峰与转折：1981 年胡贝尔和维泽尔获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系达顶峰后迅速衰落。
衰落原因：
- 招聘策略失误：库夫勒将博士后都转为教授，人员年龄与发展阶段趋同，后期成为创新障碍。
- 学科方向固化：未积极招聘新学科（如分子神经生物学）人才，当哥伦比亚、加州大学等校发展新方向时，哈佛停滞不前。
- 培养与调整不足：胡贝尔和维泽尔在培养学生及学科调整上有欠缺，学生中极少再出诺奖级工作，系内研究活力下降。

三、可借鉴的经验

兴起启示：在神经生物学冷门时领先，胡贝尔和维泽尔不跟风，专注研究，成果多发表于专业杂志，待领域发展后影响力提升。
衰落教训：
- 学科发展不能为一时成绩断后续机会，需保持教研人员年龄结构合理，避免单一化。
- 持续思考新学科、新方向，主动调整，预防危机。
对中国的意义：若中国出现类似学科朝代，机构负责人应参考哈佛经验，注重团队结构与方向创新，避免重蹈覆辙。

文章通过哈佛案例，揭示学科兴衰规律，为科研管理提供重要参考，强调创新、结构调整与持续发展的重要性。

《减少中国科学界浮躁的一个必要步骤》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中国科学界（尤其生命科学领域）浮躁现象突出，降低科研人员职称（如博士后起步为助理教授），严格晋升评审，是减少浮躁的必要步骤。

一、现象与原因

现象：中国科研经费增加，但生命科学研究难达近代高峰，科学界普遍浮躁。
原因：回国博士、博士后直接任正教授，发几篇论文（如《自然》《科学》《细胞》等）就可能成院士，学术水平易停滞，导致浮躁。

二、解决办法：降低职称

具体措施：博士后起步职称应为助理教授，享受 “正高” 待遇（独立课题组、博导资格、独立申请经费、参与评审等），工资可提高，但须经副教授、正教授两轮评审。研究所对应设研究员、高级研究员、资深研究员。鼓励以前的教授系列人员加入低职称、高要求体系，高待遇与高要求同步。

三、降低职称的必要性

历史原因：90 年代为吸引人才，中国以高职称作为补偿，如今成为科学界浮躁的重要原因。
尊重规律：
- 从助理教授起步，经两次晋升（约 10 年），培养良好习惯，改变浮躁风气。
- 职称晋升严格考核，避免不适合者占据位置，减少对单位的长期不良影响。

四、降低职称的可行性

机构实践：
- 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NIBS）自 2004 年以 Investigator（类似助理教授）起步，效果显著，研究员实际能力超国内平均水平，能安心做科研。
- 北大生命科学学院新聘课题负责人从助理教授（研究员）起步，逐步晋升。
领导选择：单位领导需从长远考虑，避免因 “重政绩” 继续送高职称，应严格要求，给低职称但有好工作者晋升机会，改变浮躁风气。

五、总结

减少中国科学界浮躁需多办法，降低职称是必要步骤。中国应逐步调整，避免浮躁，促进科研健康发展。

《“做人” 文化对 “做事” 文化：中国崛起的一大障碍》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中国崛起需杰出人才，但 “做人” 文化（注重人际关系、圆滑、成熟聪明）压制创新，阻碍杰出人才产生，“做事” 文化（向前看、实干创新）不足，改变文化环境是中国崛起的关键。

一、中国崛起的思考

中国 GDP 增长快，但历史上曾有经济优势却因科技文化不足被侵略，说明仅经济强不够，关键科学创新不足，缺乏杰出人才文化环境。

二、文化对比

“做事” 文化：向前走，注重实干、创新，鼓励个性，对国家和人类进步有大聪明。如美国比尔・盖茨、乔布斯，在鼓励创新文化中成功，推动科技和企业发展。
“做人” 文化：往后看，注重人际关系、圆滑、成熟聪明，压制个性和创新，产生小聪明（如人际应酬），忽视真正创新，浪费精力在非专业领域。

三、中国文化现状与问题

中国文化对即时利益关注过度，忽视追求卓越带来的群体利益扩大，“出格” 人易受压制，缺乏发现、培养、支持顶尖人才的环境，导致科学创新和技术发明不源于中国，影响中国成为科技强国。
中国社会、家庭常希望子女出国学习，但优秀人才回国阻力大，国内文化环境不利于杰出人才成长，如个性突出者易被冷眼相看、打压。

四、中国需要的人才与文化

杰出人才有个性、创新，中国旧文化让他们学圆滑，浪费精力在人际关系，而非专注专业。
应鼓励 “做事” 文化，让人才将精力用于专业和创新，而非 “做人” 的圆滑成熟。中国需建设新文化，改善人才环境，从思考、比较中反思文化影响，根本改变软环境，为崛起提供保障。

《中国科技体制改革与海归》阅读笔记

核心内容：探讨中国科技体制改革的必要性、现状及海归的作用，强调科学对国家崛起的重要性，分析中国科学水平的差距，介绍改革案例，并对相关问题进行解答。

一、科学对国家的重要性

历史与现实：科学基础是大国强盛的基石，如英国曾因牛顿等科学家和剑桥大学的学术成就领先世界；现代生物技术（如重组 DNA 技术）推动科学进步与产业发展，证明基础研究的关键作用。
健康与生存：健康、医疗、能源、食品安全等问题的解决依赖科学研究，如新药研发、应对老龄化健康问题、保障粮食安全等，中国需依靠科学技术应对这些挑战。

二、中国科学水平的差距

与世界对比：中国科学水平低于历史纪录和科研经费增长速度，生命科学领域相对水平低于美国 1910 年，人均 GDP 第一的瑞士在生命科学领域成果丰硕（如药企诺华），而中国生物医药研究不足，论文数量多但质量低，存在低水平重复。
质量与数量：科学成果关键在质量，而非数量。中国科研经费增长快，但部分实验室硬件虽超国外，成果有限，需从数量增长转向质量提升。

三、中国科研体制改革

体制历史与问题：中国科研体制自 1949 年不断变化，但仍有设计不完整、学科不系统等问题。过去依赖任务科学，对基础研究重视不足。
改革案例：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NIBS）改革体制，在论文发表、科学发现、人才培养等方面表现突出，成为优质研究机构，证明体制改革的有效性。国家应推广此类改革，优化科研经费分配与管理，提高效率。

四、海归的作用与责任

积极参与改革：海归对中国科学发展有重要作用，但部分负面形象（如 “文革” 后留学生质量参差不齐）需改善。海归应坚持原则、扎实工作，推动改革，避免借改革谋私利。
坚持与影响：海归在国内应坚持原则，在科研环境中扎实工作，影响中国社会，促进科学发展。相信通过努力，中国将在应用和基础科学领域取得重大成果。

五、问答部分要点

科技体制改革决心：改革需多方提出与实施，国家支持科技体制改革，其重要性高于医疗体制改革，需勇气面对阻力。
学术造假处理：应设立专门机构（如美国 “诚信办公室”），对学术造假严肃处理，机构需承担调查责任，否则取消经费。
制药实验重复性：制药企业依国际杂志文章研发药物，需重视实验重复性，避免因无法重复导致资源浪费，学术造假需严惩。
生物科技企业发展：需前沿科学研究、创业人才、支持性体制环境、低价外包公司、风险投资等条件，政府与民间资本应共同参与。
研究生招考改革：北大、清华、北生所联合招生（PTN 项目）注重学生兴趣与科研能力，取消 SCI 指标，中期评估与毕业考核更科学，避免 SCI 主导学科发展。

文章强调中国科技体制改革的紧迫性，海归应积极推动改革，提升科学水平，注重质量与创新，以科学发展助力国家崛起。

《探讨制度性限制和消灭官文化：科教界行政职务到期皆宜公开招聘》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中国官文化对科教界有负面作用，如任职评审不严格、任期过长等，可通过制度性措施 —— 科教界行政职务任期结束前常规公开招聘，来限制官文化，提升机构发展。

一、官文化的副作用与制度解决

问题：官文化渗透科教界，导致任职评审不真实、任期过长、难以产生最佳人选等弊端。
解决办法：实施制度性改革，科教界行政职务任期结束前，常规进行公开招聘，以优化人选，推动机构进步。

二、实践案例：北大生科院院长任期招聘

作者举措：作者北大生科院院长任期将至，坚持组织公开国际招聘。认为若招到校外或国外学者，可带来更多力量；若招校内更合适者，也有助于机构发展。强调机构不因缺某个人而停滞，相信有人能比自己做得更好。

三、学科发展与人才期望

北大脑科学研究所：作者暂任北大麦戈文脑科学研究所所长，旨在开展工作，希望尽快有人接任。
学科发展理念：北大不能一人独大某个学科，期望有二三十位以上优秀学者，一群优秀学者远比一个院长或所长更重要，利于学科长远发展。

文章通过分析官文化弊端，提出公开招聘的制度性解决办法，并以自身实践为例，强调人才群体对学科发展的重要性，倡导通过制度改革限制官文化，促进科教界发展。

《和起步学生聊天：如果你不把握未来，未来就会把握你》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中国学生应珍惜机会，主动探索兴趣，积极把握未来，否则将被未来所左右。

一、代际差异与学生现状

中国代际差异明显， older generation 成长机会少、条件差但动力强；现在学生生活时代好、机会多，但自我动力不足，需珍惜机会、把握未来。

二、北大实习案例反思

北大组织学生赴国外实验室实习，多数学生由对方资助，但申请时准备不足，文书缺乏针对性，部分学生对实验室了解少，甚至未提前准备，导致申请被拒或错过机会。

三、主动探索与自我负责

探索兴趣：成人后需探索与事业相关的兴趣，且要深入了解，不能停留在表面。大学本科阶段应培养成熟度，避免因应试教育影响，在申请研究生时表现幼稚（如美国高中生申请大学般）。
充分准备：申请实验室实习或研究生时，应提前了解信息，针对目标做准备，避免无针对性。进入实验室后，即使时间短，也应尽量体验、理解相关领域，提升机会与自由度。
避免本末倒置：部分学生将考试（如 GRE）凌驾于实验室研究之上，忽视对实验室的了解与探索，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应主动收集信息，在有限信息中判断自己喜欢、适合的方向，通过实践、交流积累信息，做出选择。

四、总结

不主动探索与把握未来，就会被未来把握。年轻时候若不积极探索、选择道路方向，未来将失去主动权。学生应主动探索，否则实际是甘愿被忽略，强调主动把握未来的重要性。

《“新东方”：科举留洋的怪胎》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批评 “新东方” 是科举留洋的怪胎，损害学生实质发展，倡导重视专业特长而非应试培训。

一、“新东方” 的本质与危害

本质：是中国科举考试的现代翻版，通过强化培训 GRE、TOEFL 等考试，试图将科举模式扩展到国外。
危害：
- 美国学校录取取决于经费和生源数量质量，中国学生考分高仅造成内部竞争，不提升与他国学生的竞争力。
- 大规模培训使美国学校失去鉴别中国学生能力的标准，部分学校不认同中国学生的 GRE 高分，甚至质疑其真实性。

二、相关舞弊行为的影响

包办申请信：国内机构帮高中生申请美国本科时包办代写申请信，这是舞弊行为，损害中国学生的国际名誉。
后果：商人获利，投机取巧的学生得利，诚实且有真才实学的学生受害，损毁中国学生的整体名誉，浪费教育资源。

三、对学生的建议

不应迷信 “新东方” 式考试培训，视受其影响为耻辱。
节省时间和精力，发展专业特长，积累英文及专业素质，专业优势远比英语考试成绩重要。
有实质才能时，GRE 等考试不再重要。期望 “新东方” 式考试企业萎缩，标志着中国大众重视教育、鄙视应试的观念转变。

《要求研究生 “听话加干活”：老师的自信和勇敢》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批评部分导师要求研究生 “听话加干活” 的模式，认为其限制学生创新，倡导导师以自信和勇气鼓励学生探索，促进科学发展。

一、选导师的重要性

俗语：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研究生怕选错导师”，做科学家不应进入技工式培训的课题组，反之，做技工进入培养科学家的课题组会耽误青春。选择导师需结合自身爱好与目标。

二、对 “听话加干活” 模式的批评

部分导师对研究生的要求（“听话、干活”）与 20 世纪 50 年代 “5 分加绵羊” 无本质区别，类似公司领导对下属的期待。入学前考察学生聪明、有兴趣等，入学后更看重勤奋，忽视学生的自主思考与创新。
这种模式易使学生思维僵化，知识结构老化，埋没才华。若导师压制学生，会错过向学生学习的机会，阻碍实验室进步。

三、作者的实践与理念

不要求 “听话”：科学有不确定性，作者不敢要求学生 “听话”，鼓励讨论，实验室研究方向常因学生意见调整。
鼓励创新：作者认为学生可能比自己聪明，应好好发挥其潜力。科学不断变化，怕 “听话加干活” 使实验室无法超越，强调导师应有自信，不怕学生超越，避免压制学生的文化陋习。

文章通过对比与实践，呼吁导师摒弃陈旧模式，以自信和勇气培养学生，推动科学创新。

《未名湖心，思义亭》阅读笔记

核心内容：围绕北大未名湖湖心亭的名称演变、历史背景及中美文化交流展开，纠正名称翻译错误，介绍相关历史人物与文化关联。

一、湖心亭名称缘起与正名

名称混淆：湖心亭旧称 “鲁斯亭”，北大建筑中心资料曾称 “思义亭”“湖心亭”，鲁斯基金会出资维修后称 “鲁斯亭”。但英文介绍中 “Luce” 应译为 “路思义”，而非 “鲁斯”，正确中文名应为 “思义亭”。
英文介绍错误：亭上英文介绍中 Henry Winters Luce 任燕大副校长时间有误（一般记载为 1919—1927 年），中文翻译多处错误，最大错误是将 “Luce” 译为 “鲁斯”，被纪念的 Henry Winters Luce 中文名为 “路思义”，其家族基金会应为 “路思义基金会”。

二、路思义家族与历史背景

第一代路思义（Henry W. Luce, 1868—1941）：传教士，耶鲁大学毕业，1888 年到山东传教，1917 年任齐鲁大学副校长，1919—1927 年任燕大副校长，为燕大募捐，奠定物质基础。未名湖湖心亭是其退休后为纪念他而建，另一纪念建筑是台东路思义教堂。
第二代 Henry R. Luce（1898—1967）：生于山东登州，1921 年毕业于耶鲁大学，创办《时代》《财富》《生活》《运动画刊》等杂志，对世界有重要影响，与蒋介石、宋美龄关系密切，其杂志多次出现蒋宋夫妇形象。
路思怡（Elizabeth Luce Moore, 1904—2002）：生于山东蓬莱，关心教育、妇女权益，任纽约州立大学（SUNY）校董，1971 年询问杨振宁有关父亲纪念亭。

三、北大与耶鲁的关联

建筑渊源：燕大是现代北大有机成分，燕大校园建筑由耶鲁毕业生亨利・墨菲（Henry Killam Murphy）设计，他还设计过清华园、南京首都规划等，燕大校园体现保存中国优秀文化遗产的理念。
文化交流：耶鲁现任校长推进与中国交流，送本科生到北大上课，派资深教授到北大，促进两校学生交流。

四、总结

思义亭的故事串联起中美文化交流的多个侧面，其名称变迁与中美关系起伏相关，如今融于北大，体现中西合璧之美，是文化交流的一个缩影。

《对于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的建议》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中国教育改革需实现两个目标，一是坚持义务基础教育并注重综合素质培养，二是发现和培养特色与高水平人才。通过改革高等教育体制，可带动基础教育发展，实现人才培养的全面提升。

一、特色与高水平人才的重要性

中国发展到当前阶段，对拔尖和特色人才需求迫切。过去高等教育以大众化普及为主，现需转向提高质量，培养主动、有特色的人才。
现有教育模式培养的学生被动、缺乏自主，影响科研创新能力，难以满足国家在经济、科技等领域对拔尖人才的需求。

二、高等教育改革的四点建议

保证教育公平，继续国家办学
- 增加中央教育经费，用于改善基础教育、高等教育等，确保不同阶层、地区享受教育公平。
- 坚持国家办学为主，不走西方私人办精英高校道路，保障社会公平和人才多样性，为国家发展提供人才资源。
鼓励大学竞争，国家宏观选择
- 给予部分高校自主权，实行理事会管理，将招生、课程设置、毕业等教育和学科建设交给学校。
- 国家管理经费、规范和学生工作，通过竞争促进特色办学与特色人才培养。设定上限和目标，激发高校自主性，相信高校能自主管理。
建设一流大学，加强研究教育
- 给予高校科学研究专项经费，支持教学人才，保证研究型大学的教学质量。
- 以科研经费换取科研人员教学时间，使其参与教学改革，推动研究与教育结合。
大学中学联动，提倡特色拔尖
- 中小学若仅以总分评价，高校也唯分录取，难以培养特色人才。大学中学联动，实行个性化教育，鼓励拔尖。
- 高校自主招生凸显特色，影响中小学不再唯总分，如钱伟长、钱锺书等案例，为特色人才提供成长空间。

文章强调教育改革对国家发展的战略意义，通过高等教育改革带动基础教育，培养适应时代需求的特色与高水平人才，为中华腾飞提供保障。

《教育改革的支点：高校自主权》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教育改革应传承扩大自主权的精神，赋予高校充分自主权，以促进拔尖创新人才成长与一流大学建设，推动教育整体发展。

一、高校自主权的内涵和方式

具体体现
- 本科与研究生招生、课程设计、培养方案等由大学决定，教育部宏观管理。
- 建立理事会制度，成员反映社会与教育关联，重大事务经教育部批准。
- 经费预算由财政部单列直拨，高校自主管理。
- 校内赋予院系自主权（如教授聘任、课程设计等），调动院系主动性。
实施步骤
- 时间上逐步推进，空间上分批选择条件合适的高校试点，再推广。
- 国家在学位授予资格上把关，不进行微观管理。

二、高校自主权的必要性

避免教育僵化：缺乏自主权使高校失去特色与拔尖人才，教育模式僵化，学生依赖上级，缺乏自主性和创造性。
激发教育活力：自主权让教育家发挥理念，避免行政过多干预，培养成熟、负责的人才，推动社会进步。
符合改革精神：传承农村和国企改革扩大自主权的内核，调动教育工作者积极性，促进高校特色发展，带动基础教育改革。

三、高校自主可能带来的问题及应对

质量参差不齐：通过分阶段试行，先给部分高校自主权，发现问题调整。现行体制本就存在差异，自主权可暴露真实情况，针对性解决。
行政部门管理：行政部门收权应对管理混乱的高校，但更多是管大事，与民众监督高校，分散教育部门压力，推动教育工作。民众批评分散，避免问题积累，促进教育模式多样发展。

文章强调高校自主权是教育改革的关键支点，通过合理赋予自主权，激发高校活力，培养特色人才，推动教育适应时代需求。

《建议国家派遣中小学校长和老师出国》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国家应组织派遣中小学校长和教师出国进修，系统了解国外教育现状，借鉴经验，推动中国中小学教育改革。

一、建议背景与依据

教育改革需求：教育发展对国家至关重要，当前中国中小学教育改革迫切，需借鉴国际经验。
作者经历：作者子女分别在国外和国内中小学就读，发现单从家长角度观察教育不够全面，中小学校长和教师直接出国体验更能深入了解国外教育优缺点。
历史与现状：过去 30 年中国高等教育国际交流多，但中小学教育长期缺乏国际交往。如今国家有经费支持中小学教师出国，推动教育改革。

二、建议内容与实施

派遣计划：3 年内，每年派遣 20 位中小学校长、200 位中小学教师，到国外中小学跟班上课，第一年和第二年集中切磋，带回国际经验。
时间与效果：建议出国时间至少一年，最好连续两年，以便真正了解和理解国外教育优缺点。教师回国后集体讨论，提出可推广的改革建议。

三、补充说明与反驳

逻辑与花费：派遣中小学教师出国花费仅为大学教师的十分之一，且只需几年，国家经费可负担。这是值得的投资，能为教育改革提供实际参考。
反驳极端观点：认为派遣中小学教师出国是公费旅游的观点极端，作者相信教师能带回有益经验，推动教育进步。类比其他领域投资，强调教育投资的重要性。

文章通过分析国内外教育现状与自身经历，提出派遣中小学教师和校长出国的建议，旨在借鉴国际经验，促进中国中小学教育改革，提升教育质量。

《我非常佩服的中学老师》阅读笔记

核心内容：作者对一位云南中学生物老师深入探究教材错误的精神表示钦佩，强调学习经典论文的重要性，呼吁大学老师信任中小学老师。

文章主要内容

作者收到云南大理一位中学生物老师来信，该老师发现中学教材关于 1944 年经典实验的表述不准确，追根溯源至北大编写的教材。作者佩服该老师两点：一是阅读 1944 年英文论文原文（很多大学老师未读）；二是锲而不舍从中学教材追到大学教材，最终找到作者确认问题。
作者推动学习经典论文（如孟德尔 1866 年、摩尔根 1910 年原文），认为这能让学生真正理解科学发展，而非仅学结论。
作者希望大学老师信任中小学老师，部分中小学老师非常优秀，是中国的希望。

来信内容（2010/3/9 22:42）

冒昧写信，讲授 “埃弗里（Oswald Theodore Avery）等的实验” 时，觉中学生物教材写得不对。询问人民教育出版社，说是参考大学教材编写。
自己查知教材内容来自北京大学 1980 年编写的《生物化学》（沈同、王镜岩主编）。阅读埃弗里 1944 年发表的《Studies on the chemical nature of the substance inducing transformation of pneumococcal types: induction of transformation by a desoxyribonucleic acid fraction isolated from pneumococcus type Ⅲ》，认为《生物化学》和中学课本关于埃弗里实验的表述错误，编写内容未参考原始论文（所列参考文献无埃弗里的文章）。
据原文，埃弗里的工作是：不断去除 S 型细菌中各种成分，然后得到纯化的 “转化因子”；接着对纯化的 “转化因子” 进行鉴定，确认它就是 DNA。而非教材中 “把各种成分分开做转化实验测试”。
知道向作者提问题很冒昧，但找不到原编写教材的老教授及联系方式，希望北大修订《生物化学》时改正错误。

回信内容（2010 年 3 月 10 日）

主题：Re: 中学生物教师求教
严格说，老师是对的。教科书是有现代背景的老师将原来简单的实验想象推进到后来可能做的方法。请老师去和编教材的人说，感谢指正。
老师读原文，非常佩服，可和学生一起读（至少和特别感兴趣的同学）。孟德尔和摩尔根的原文也有，附上。
让学生读原文，是培养科学家的途径，用现代理解重新演绎和理解原文推导的概念，不是科普性质。

文章通过具体事例，展现了一位中学教师的钻研精神，倡导重视经典文献学习，促进教育者之间的相互信任与交流。

《外国月亮不比中国圆》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大学排名多不合理且具商业性，不应成为评价学术机构质量的依据，中国大学应专注自身发展，而非投入资源于排名。

大学排名的不合理性
- 文无第一，大学各有特长，评价大学优劣是幼稚问题。但当前存在诸多大学排名，如上海某大学发布的世界一流大学排名、英国《泰晤士报》排名等，均不合理且不值得相信。
- 以《泰晤士报》排名为例，北大被排世界第 37、中国第一，但北大在某些学科上未必全面超过京都大学（第 57）、伦敦大学国王学院（第 77）等，此类排名缺乏可信度。
对上海排名榜的批评
- 法国学者比约・布伊苏（Denis Bouyssou）和菲利普・芬克（Philippe Vincke）等分析上海某大学 “世界一流大学研究中心” 发布的排名，指出其所用指标不相关，合并方法存在主要问题，对基本结构重视不足，无资格成为讨论学术机构质量的有用工具，也不能指导教育改革或促进高等教育系统改进。
排名的商业性与危害
- 大学排名多为商业行为，是为吸引眼球，而非基于严谨学术考量。追求排名会让大学偏离卓越学术追求，成为 “毒药”，误导大学资源投入方向，阻碍教育改革。
- 中国大学不应投入资源在排名上，而应专注自身发展，让外国人在无意义的排名中浪费资源，世界上没有最好的大学，只有不断自我完善的大学。

文章通过分析大学排名的不合理性与商业危害，呼吁中国大学摆脱对排名的盲目追求，立足自身发展，避免资源浪费，真正提升学术质量与教育水平。

《再生型梯队与研究生培养》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研究生培养应采用再生型模式，反对退变型模式，导师应支持学生发展，促进梯队进步。

再生型与退变型模式对比
- 再生型：导师支持学生创新，鼓励学生超越自己，使梯队不断进步。
- 退变型：导师以 “老板” 模式管理，偏好 “听话” 的学生，受限于自身知识结构与习惯，导致梯队递减，难以发展。
传统观念的影响
- 传统中国文化中，年长、职位高者习惯管理他人，导师易形成 “老板” 心态，选拔 “听话” 者，抑制学生主见，造成梯队退化。
具体培养方法与实例
- 导师应期待学生超越自己，支持学生创新。如作者受华人启发，认识到学生不如老师则梯队难好；在北大招学生时，鼓励学生提出新问题并支持其探索。
- 给予学生发展空间，包容偏才。如作者实验室一技术员，支持其尝试分子生物学，虽初期表现差，但最终取得成果。
- 鼓励学生挑战导师不会的领域，新实验室不应局限于导师会的实验，而应带领学生探索新方向。
对研究生培养的建议
- 改革教学模式，生命科学等学科应改进培养方式，推行轮转制，让学生有更多选择。
- 导师应全力支持学生，提供科研环境与资源，助力学生发挥才能，如支持学生参与学术活动、提供仪器设备。
- 年轻教师应多开设研究生课程，鼓励学生提问，避免浪费时间 “磨刀”，直接投入研究。

文章通过对比两种模式，结合实例，阐述再生型模式对研究生培养和实验室发展的重要性，强调导师应支持学生超越自己，推动学术梯队进步。

《2049：中国成为世界科学强国的希望何在？》阅读笔记

核心内容：文章围绕中国成为世界科学强国的期望展开，强调青年在科学发展中的重要性，呼吁各方支持青年，推动科学发展，实现 2049 年建成科学强国的目标。

对科学院与青年的期望
- 作者曾受益于科学院，希望其在中国新时代为科学发展起重要作用，鼓励青年成为中国科学的希望。
- 老师和资源分配者应发现青年特长，提供环境与体制支持，改变中国科学成就低（远低于人口比例、落后于日本等）的现状，期望 2049 年前建成科学强国。
对青年的具体期望
- 有追求知识的志向：中国传统孔孟之道有优势，但过分重视人际关系，忽视探索自然，导致思想深度和思维方法欠缺。科学在近代中国多被视为技艺，应将科学作为文化根植中国，成为社会灵魂的有机组成，这是青年需奋斗的事业，以建立中国文化新支柱。
- 有科学研究的热情：中国社会发展中，青年探索自然和真理的热情不足。过去科学成就有限因环境和物质条件差，如今条件改善，硬件超国外先进水平。不应将人民供给科学的资源视为分配利益，而应视为对中国科学能否承担社会期望的挑战。
展望与呼吁
- 今后 40 年，大家应协力奋进，支持真心做科学的青年，使中国逐渐成为世界科学强国，以科学成果服务中国繁荣、世界福祉，贡献人类精神家园。

文章通过回顾经历、分析现状，对青年和科学发展提出期望，呼吁各方努力，助力中国在 2049 年实现科学强国目标。

《要不要听你爹的话》阅读笔记

核心内容：作者通过布鲁斯・博伊特勒的经历，阐述关于科研方向选择、社会公平认知及长辈建议的思考。

布鲁斯・博伊特勒的科研成就：博士后期发现肿瘤坏死因子（TNF）及其在炎症中的作用，1998 年发现内毒素脂多糖（LPS）的受体，两项研究成果突出，后获诺贝尔奖。
从布鲁斯生涯得到的三点启示
1. 不用犹豫地转换方向：布鲁斯从小接受生物化学训练并成功，但 1990 年代初为解决 LPS 受体问题，尝试多种生物化学途径未果后，果断转向遗传学并取得成功，证明科研中不应局限原有方向，需灵活调整。
2. 不要预计社会公平，坚持相信自己：布鲁斯认为社会公平难期，即使学术成就高也可能遇不公。他在重要研究时多次被拒经费（如 1998 年研究关键期被停经费），但仍坚持自我，最终获诺贝尔奖，强调科研中应相信自身判断，不为外部不公所扰。
3. 何时应该听亲戚（长辈）的话：布鲁斯出身有智力传统的家庭（祖父母均为医生，祖母曾预言他得诺贝尔奖），但关键时期未听父亲 “不把所有鸡蛋放一个篮子” 的建议，专注 LPS 受体研究，虽失去经费却获诺贝尔奖。表明对长辈建议需理性判断，关键时应依自身判断决策。
总结：作者通过布鲁斯的故事，传达科研中方向调整、坚持自我及理性对待长辈建议的重要性，最后以将讲台交给布鲁斯作结，突出其实践经验的价值。

《中国学生的常见误解之一》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纠正 “中国学生聪明、善动脑但实验差” 的误解，分析其来源及影响，强调应正确认识现状，加强理论思维培养。

误解的内容与起源
- 社会认为中国学生 “动脑行、动手差”，这是受社会影响的误解。起源于中国历史上读书人无需做实验，现代教育开始后，因心理不安先入为主形成，且未根据实际改变。
- 中国社会长期缺乏对中西方教育的有效比较，部分大学老师未将真实情况传递给中小学，导致误解持续流行。
误解的片面性与实例反驳
- 以杨振宁、李政道等为例，指出华人科学家中理论强的是少数，多数华人科学家实验强。中国学生在应用数学和统计领域表现突出，占世界比例高，并非实验差。
- 中国顶尖学生在国外顶尖系科的表现，对比美国非顶尖学生，说明误解源于不全面的认知，将特例视为常规。
过分重实验轻理论的问题
- 在生命科学等领域，国外学术界认为华人多适合执行而非领导实验室，反映出中国学生理论思维引领能力待提升。
- 中国不吝投入实验设备，但部分机构靠购买设备争取领先，忽视动脑创新，体现重实验轻理论的倾向。
总结与呼吁
- 明确中国人现状是 “实验强、理论弱”，需加强理论思维。学校和老师应反思培养与鉴别方式，避免筛选掉 “思维强、背书弱” 的学生，鼓励独立思考与理论创新。

文章通过分析误解的根源、实例反驳及现状剖析，呼吁正确认识中国学生特点，注重理论思维培养，推动教育与科研的全面发展。

《年轻人是否选择科学：梦想、理想、志气和智趣》阅读笔记

一、中国科学发展现状与问题

• 中国科学研究基础相对薄弱，近代以来诺贝尔自然科学奖获得者数量远少于美国、日本等国家，表明我国在自然科学领域的领先地位不够稳固，全民的自然科学素养有待提高。

• 生物科学领域人才外流严重，从 1949 年到 2008 年，有记录的 3000 多名出国留学生中，只有少数回国，大量人才在国外发展，国内生物科学人才匮乏。

二、年轻人选择科学研究的考量

**• 兴趣与梦想的重要性：**有梦想、理想和志气的年轻人才能全身心投入科学研究的艰苦工作中，做出卓越成果。如发现证明中华民族智慧的少年常被保送至名校，他们的研究充满热情与动力。

**• 学科价值与社会需求：**生命科学领域的研究，如治疗糖尿病、癌症等，对改善人民生活和国家发展意义重大，吸引有志青年投身其中。

• 国外对比与启示：以英国格拉斯教授的基因为例，国外在利用分子生物学制造人工器官等研究上取得突破，而我国在类似领域相对落后，说明国内年轻人选择科学研究领域时需关注国际前沿，为国家科研发展贡献力量。

三、北大生命科学院的情况

**• 发展历史与地位：**北大生命科学院前身是 1904 年的京师大学堂农科大学博物学门，曾培养出许多生物界杰出人才，如今在国内外享有盛誉，是生命科学领域人才培养和科研的重要基地。

**• 学科设置与研究方向：**涵盖生物学、生物化学、分子生物学、生物物理学、神经科学、遗传学、发育生物学、生态学等多个学科，研究生命科学从原子、分子到个体、群体、生态系统等不同层次和学科，关注生物多样性、进化生物学等领域，为学生提供广阔的研究选择空间。

四、对年轻人的建议与鼓励

• 鼓励年轻人选择自己真正感兴趣、志向所在的学科和专业，摆脱世俗偏见，勇敢追求梦想。

• 强调生命科学等自然科学领域的广阔前景和对社会的重要贡献，吸引更多有智慧、有理想的青少年投身其中，为中华民族的繁荣发展贡献力量。

《家庭第一，事业第二》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倡导 “家庭第一，事业第二”，强调其对个人、家庭及社会的积极意义，呼吁毕业生重视家庭。

致辞主题与背景：2013 年作者为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毕业生致辞，主题为 “家庭第一，事业第二”。因要与子女团聚未到现场，表明家庭聚会对子女的重要性，相信学生未来也会理解并作出类似选择。
倡导理念的意义
- 对个人与家庭：毕业生需与父母保持感情交流，未来为人父母也要给予子女支持理解。家庭是坚定的支持者，重视家庭有益于个人幸福和家庭和睦。
- 对社会：倡导此理念有助于社会健康。若社会多人真正做到 “事业第一，家庭第二”，可能显得野蛮；若虚伪号称 “事业第一”，社会可能危机四伏。
举例说明：以居里夫人为例，她虽被误认为事业重于家庭，实则非常关心孩子，为孩子记笔记、组织专门教育，其对家庭的重视与事业成就并不矛盾。
总结与祝愿：希望毕业生以家庭为核心，事业为支撑，在不同时期，为家庭多付出时间，如少一些物质追求、聚会等，省下时间给家庭和孩子，祝愿同学们生活幸福。

文章通过自身经历、社会意义及实例，阐述 “家庭第一，事业第二” 的理念，传递家庭与事业平衡的价值观。

《我的语文差》阅读笔记

核心内容：作者回顾自身经历，剖析语文差的多方面原因，涵盖启蒙、学习环境、阅读条件及语言习惯等因素。

语文基础薄弱的根源
- 先天与启蒙因素：身为南方人，发音不准，高考前老师教学不统一，启蒙时靠母亲看图识字，后在文革中通过大字报懵懂自学，对 “毛主席”“毛泽东” 等概念混淆，图文式 “学习” 无质量保障。
- 小学学习困境：农村小学跳过一年级，二到四年级时，老师分时间授课，如 “老三篇” 中《为人民服务》的句子对二年级学生极难理解。
阅读与学习条件限制
- 课外读物匮乏：课外能读的书少，借《西游记》等书阅读，对《金光大道》等理解有限。在南昌时，好书多为禁书，靠租书摊一分钱两分钱租书看，为看书不吃饭，与同学轮流阅读。
- 地摊读书影响：地摊读书遇生字无时间查字典，发音多错，书不全需自行想象填补，同学罗飞读书快，对比凸显作者阅读条件与能力局限。
语文学习中的特殊经历
- 五年级的《水浒》启蒙：同学程九逸的母亲（高级语文老师）讲《水浒》，后程氏兄弟继续讲述并删节不适内容，作者对《水浒》人物发音多错。
- 中学语文实践：在南昌十中做语文课改代表，朗读时害羞；同学将班长写进作文，老师处理方式印象深刻。流行手抄本时读《第二次握手》，质量一般但当时算上乘。
- 高考与大学学习：恢复高考后复习时间少，语文仅 50 多分。大学念书时阅读杂乱，不查字典，语文无长进。
语言习惯与环境影响
- 出国后的语言困境：出国后重英文轻中文，中文发音和句法变差，用英文句法写中文，拗口难读。回国后英文环境减少，英文也出问题，语文始终是难题。
- 语言能力的深层问题：若考虑语气、感情等因素，作者语文问题更显突出，语言能力不足影响表达与理解。

文章通过细致回顾，展现了时代、环境、学习条件等对作者语文能力的综合影响，呈现出语文学习困境的形成脉络。

《放松点，好玩》阅读笔记

核心内容：作者阐述对工作与生活的态度，认为工作不必严肃化，可因好玩而进行，平时也应保持好玩的心情，并分享了一些相关经历。

工作与生活态度：作者不认同 “科学很苦却继续做” 的矛盾观点，认为工作可以因好玩而开展，且平时应持有好玩的心情，不必将工作严肃化。
暑假讲笑话经历：暑假在研究所 retreat 时，作者尝试讲笑话，感觉自己讲笑话的成功率在逐步提高（以个位数增长）。即便笑话不好笑，也能为学生提供笑谈的材料。
卫视访谈经历：外地卫视曾找作者参加访谈，播出时间在半夜，影响范围小。作者答应参与，一是因当时有点时间 “玩”（无喝酒爱好，见不同的人算一种凑数爱好），二是这是认识不同人的少有机会。
回国后的接触与变化：作者 23 岁出国，22 年后回国。此前在国外接触的基本是学术圈（绝大多数为生物医学界）。回国后，与一些小学同学取得联系，但接触面仍较窄。卫视召集的人虽不能让他全面了解中国，却也是一种场景和一批人的呈现。有些人很有趣（如《天下无贼》的编剧王刚，作者曾误记为导演），也有其他不同类型的人。此外，作者还通过参加江西樟树中学的聚会，联系到农村小学同学，看到中国在不同地方的变化。

文章通过日常经历，传达出一种轻松对待工作与生活的态度，同时记录了回国后的一些社交与观察体验。

《回国：全身归属和全心参与》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作者阐述回国的两大核心原因 —— 落实归属与全心参与中国发展，强调归属感对个人及后代的重要性，以及参与祖国建设的意义，并提及回国工作需坚持原则。

回国的两大原因
- 落实归属：在国外难有完整归属，因种族藩篱，归属感与国家民族紧密相连。希望后代与中华民族同呼吸，避免无归属感的人生。即使儿子在国外成功，若与中国无关仍感缺憾，故带其回国读书、了解中国农村，认为国内教育虽有问题，但失去健全归属的问题更严重。
- 全心参与中国发展：希望将工作融入祖国发展历程，让人生有高于个人的意义。在国外难全心参与中国发展，回国后，无论退休前后，都愿为中国贡献力量，积极探讨问题、摸索道路，不追求一时成功，扎实做有意义的工作，推动良性变化，发挥他人潜力。发展中国科学和教育需众人努力，每个人皆可通过自身方式（如建设学术环境、提建议、写文章等）产生影响，践行 “匹夫有责”。
回国工作的坚持原则：中国环境与体制需改进，工作不会一帆风顺。要珍惜国家和人员支持，克服阻力、承担责任。学术上追求重要发明、发现与贡献，突破肤浅标准，不怕他人忽视长期成果，沉下心做学术。

文章通过阐述归属与参与的重要性，表达了对祖国的深厚情感与为祖国发展贡献力量的决心，同时强调了回国工作应秉持的原则与态度。

《中国多方面发展，而不是以强国为唯一目标》阅读笔记

基本信息：采访对象为科学家饶毅，出自 2009 年 9 月 29 日《南方人物周刊》“60 人的中国梦之五：饶毅” 专栏。
核心内容
1. 儿时梦想：曾梦想当兵，受男孩玩具（枪、望远镜）及打仗故事影响。
2. 生活现状：满意给学生做事发挥作用，不满部分事情未达预期。
3. 理想生活：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
4. 精神动力：做有意义、能留存价值的事情。
5. 重要关切：孩子们的幸福最为重要。
6. 当前梦想：在中国发展进程中，个人微小贡献能经受时间检验。
7. 对中国未来期待：希望中国多方面发展，成为世界上的好国家，而非仅以强国为唯一目标。

笔记通过梳理采访问答，呈现饶毅的个人经历、价值观及对中国发展的期望，突出 “多方面发展” 的核心观点。

《饶毅：全面适应中国现状？那是失败》阅读笔记

人物与背景：饶毅，科学家，北大生命科学学院院长，以新理念和态度推动学术与教育改革。
核心观点：中国学术界存在体制和文化问题，需改进体制带动文化改善，摒弃以利益和关系为标准的陋习，追求智力与学术优胜。全面适应中国现状是失败，应积极改变，推动中国科学与教育进步。
具体内容
- 学术界问题：体制和文化需双改进，以思想和言论推动文化改变，使学术界、教育界以智力为最高追求，而非利益和关系。
- 教育实践：给学生上课，用原始文献讲解科学问题，培养学生发现困难、解决问题的能力，强调科学研究需勇气和坚持。
- 归属感与回国：重视归属感，带儿子回国读书、体验农村，认为无归属感的人生即使成功也不幸福。
- 学术氛围批评：中国学术界常追求利益、靠人际关系，而非学术卓越。科研应是乐事，教育需认真对待，改变轻视教育、偏重研究的现状。
- 改革态度：做批评性建设者，批评是为了建设。不适应不良现状，应推动改变，如改进体制、鼓励教育工作者、发掘特色学生。
- 对青年期望：希望年轻人合力推动中国进步，不仅指出问题，更要思考 “能为中国解决什么问题”，还原学术纯净，追求科学根本目的 —— 对智力的追求。

笔记通过梳理饶毅的观点、行动及对学术教育的看法，展现其推动中国学术与教育改革的理念与决心。

《做不做院长？》阅读笔记

核心内容：饶毅曾提出不做北大生科院院长，目的是为学院发展招聘更合适的人才（包括院长）。他向多位科学家发出邀请并与学校沟通，虽未成功但持续努力。强调学术单位不应因领导能力不足受限，科学家不能因留恋行政职务而牺牲单位发展。

《从今以后不候选中国科学院院士》阅读笔记

核心内容：饶毅因推崇和敬佩中国科学院前身中央研究院生命科学领域的代表性科学家（如林可胜）、第一批学部委员（如冯德培），以及感谢 1980 年代以来学部委员（如冯德培、邹冈等）对其的支持，曾于 2011 年初接受推荐候选中国科学院院士。但在表达尊重与感谢后，自 2011 年 8 月 17 日起不再作为候选人。

通过两篇笔记，清晰呈现饶毅对行政职务的态度及院士候选的决定背景，突出其以学术单位发展为重、尊重前辈并坚守自身选择的立场。

《凤凰卫视访谈》阅读笔记

屠呦呦与诺贝尔奖：饶毅回应自己非屠呦呦获奖的推荐人或评委，仅因了解青蒿素历史被问过，希望世界认可屠呦呦等年长科学家，让荣誉及时给予。
回国背景与理念
- 2007 年，45 岁的饶毅从美国西北大学归国，任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舆论将其与钱学森、郭永怀相比。回国前，他多次关注中国中长期科技规划，提出批评与建议。
- 回国原因：一是归属感，二是认为工作生活有意义，三是从国家到学校的支持。他拒绝 “快” 而选 “好”，希望工作留长远意义，如做教育改革、支持年轻人专注科研。
科研环境与阻力：国内科研阻力在于改革和文化，而非外界限制，需靠自身智力、决心和耐心克服。
孩子教育与文化认同：带儿子回国读书，学中文，认为文化认同对孩子（尤其男孩）成长重要，要做自己才敢做的事，培养创造力。
科研支持与国家发展：应支持好奇心驱动的科研，国家以前因经济限制侧重应用，现在要支持前瞻性、根本性研究，如英国靠好奇心驱动科研强大，中国也应如此。
培养创造性人才的四点
- 发现特色：不以总分选拔，发掘偏科或有特殊能力（如勇气、组织力）的人才，体制上支持特色人才。
- 不避争议：允许并支持科学争议，因争议是进步的必然伴随，少争议则少进步。
- 支持青年：不迷信权威，审批科研项目排除年龄差别，给年轻人机会。
- 坚持理性：作为保证，避免前三者做乱、做歪、做错。

笔记梳理了饶毅在访谈中的核心观点，涵盖科研态度、回国原因、教育理念及对创造性人才培养的见解。

《我的立场》阅读笔记

立场定义：作者依据一般 “左”“右” 定义，明确自身立场为中左。
- 左翼政治：希望通过社会变化实现平等社会，相信重分配式社会和经济政策带来正义，不认同强人统治，极左还否认国家利益的长期存在。
- 右翼政治：支持社会等级，认为社会地位源于自然差别和传统，不支持社会变革以实现平等，相信自由市场、强人统治和民族主义。
中左立场阐述：作者期望社会政策推动进步，认可国家为公共利益可有限干预市场，反对极端民族主义，同时意识到国家差别和国家利益仍将长期存在，故确立中左立场。
“左”“右” 定义的复杂性：严格定义 “左”“右” 存在难度，尤其在中国及华人社区，因历史变迁（如五六十年代极 “左” 盛行，将其他立场一概归为右派），“左”“右” 定义偏移，导致混淆。现实事务中，“左”“右” 也非绝对易分，但为便于描述，稍加定义后可勉强使用。
立场的稳定性：极左或极右常因作者与其意见不同而误判其立场（极左视作者为右派，极右视作者为左派），实则是对中间立场的误解。作者根本立场已固定许久，尽管认识和细节上有阶段性变化。

通过梳理，清晰呈现作者对自身政治立场的界定、对 “左”“右” 概念的分析及立场的稳定性，帮助读者理解其核心观点。

《被高调》阅读笔记

事件背景：2012 年全国两会前，《中国青年报》拟采访两会院士关于院士选举，作者表示除非两会期间院士有进一步言论，否则不谈及此事。后该报采访部分生物学院士，其评论称作者 “高调”。
“被高调” 的缘由
- 作者自 1995 年在美国做助理教授时写科普文章，属个人爱好，不影响科研，科普本身并非 “高调”。
- 2004 年，作者与鲁白、邹承鲁在《自然》增刊发表有关科技体制的文章，当时作者刚被聘为科技部顾问，此文章引发风波，鲁白因此未能上任，事件被演化为政治事件。2005 年两会，两位副部长携该增刊 “消毒”。
回国后的 “高调” 争议
- 作者介绍屠呦呦、张亭栋等科学家成就，被指 “高调”，但多数生物学院士未做此类推广。过去近 40 年，若院士们了解并肯定这些工作，作者未必会写。
- 作者认为自己写文章是为推动科技界风气改进，如批评不良风气、肯定优秀科研工作。然而，他做了这些本应有人做的事，却被抱怨 “高调”，而其他院士未积极推动此类事。
对 “高调” 的反思
- 作者指出，若院士们同心协力推动学术风气改进，就不会视其指出问题为 “高调”。如今他因写文章推动改进被指责，反映出科技界风气问题。
- 在中国，“低调” 被视为美德，而在歪风邪气面前，坚持发声改进却被称为 “高调”，这一现象值得深思。作者希望他人接过 “高调”，共同推动科技界进步。

笔记梳理了作者 “被高调” 的事件经过、原因及背后对科技界风气的思考，展现了作者推动学术进步的努力与无奈。

《说和做》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探讨 “说” 与 “做” 的时机与情境，强调在自身可控范围内专注行动，同时认识到中国环境中部分事情需通过 “说” 来推动，且批评需谨慎选择对象。
具体内容
- 行动优先：在自己管理的实验室等可控范围内，专注做好工作，无需多言。
- “说” 的必要：在中国，部分事情从外部难以看清做得好坏，有时需通过 “说” 来表达。例如风气形成，若家人无能力改变，虽有意见也不公开批评。
- 批评的谨慎：有些事虽有问题，若无法从内部改进，作者不在外批评。如批评教育部，认为高考问题根源不在教育部，而在整个社会的偏见，故不轻易批评。

《中国的磨炼》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作者作为北大生科院院长，在国内工作经历了未曾想到的冲击，这种磨炼对个人及中国发展有深刻影响，期望中国科学界改变，避免下一代经受类似磨炼。
具体内容
- 磨炼的体验：作者成为北大生科院院长中最年长者，参与国内工作经历了意外冲击，视为人生的一次磨炼。
- 磨炼的影响：这种磨炼受中国体制和文化影响，对个人工作和中国实质发展代价高昂。作者认为在国外做科学对中国发展无实质意义，希望中国科学界改变，避免不必要的磨炼。
- 对下一代的期望：这一代经历了磨炼，希望下一代在中国的生活和工作中，能避免或减少此类磨炼，有更好的发展环境。

通过整理，清晰呈现两篇文章的核心内容，帮助理解作者对 “说和做” 的态度及对中国磨炼的感悟。

《初涉中国与科研改革历程》阅读笔记

初涉中国：作者出国前无工作经验，在美国工作后于 1994 年独立管理实验室，1995 年起与鲁白、梅林等合作，通过举办高质量国际会议（如香山会议）、建立联合实验室，促进国内同行与国际学术交流，奠定学术联系。
增量改革：利用新资源建立神经生物学联合实验室等新结构，中方负责人鲁白回国后合作。介绍吴建屏、王贵海等人物，提及科学院在 “知识创新” 时期的发展，脑研究所的改革与联合，体现用新体制推动科研发展的思路。
风云骤起：回顾中国生理学研究历史，上海生理所曾较强，北京部分机构受历史影响。讲述生理所撤销建制事件，作者当时 37 岁，习惯科学理性主导的环境，首次经历国内复杂行政决策，感受到改革中的矛盾与误解。
经验积累：中国改革以立为主更合适，如神经所成立过程中面临困难与误解，但坚持做事。作者认为只要做得对，不怕挨骂，事实最终会证明对错。强调在中国推动改革需坚定信念，不怕被误解，相信理性与事实，不被非理性批评干扰，持续积累经验推动进步。

《一心两用》阅读笔记

对科学家的认知与个人经历
- 过去中国对科学家了解少，如今有人抱怨作者写博客，但作者认为有趣且认同中学生对科学家的部分理解。
- 作者直接了解的中外科学家中，极少有 “一心一用” 者，各人业余爱好不同（国外多为体育、音乐，国内喝酒较多）。读研时，他惊讶于对权威的轻视（如一个晚上吃三餐的教授是否算科学家见仁见智）。
- 作者自己也是 “一心两用”：读研时除学生物学，还希望了解中国；博士后及助理教授初期，希望了解美国。1990 年代中期，许多华人教授业余炒股，当时美国股市大涨。
科研与兴趣
- 与钱有关的事非作者兴趣。1990 年代，作为助理教授，科研工作累，教学也新，还开设了华盛顿大学医学院受欢迎的研究生选修课。
- 科研外，作者爱看书、写科普文章，认为科学发现有趣，首次担任编委的杂志是科普类的《二十一世纪》。
科研工作与贡献
- 1999 年，实验室在《细胞》《自然》《神经元》发表论文，发现 Slit 蛋白对神经纤维和神经细胞起排斥导向作用，奠定学术贡献。同年，参与中国科学院上海神经科学研究所成立（蒲慕明领导），经历首次社会冲击。
- 2004 年是忙碌节点：同时担任美国西北大学教授 / 神经科学研究所副所长、中国科学院上海交叉学科研究中心共同主任、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学术副所长，照看美国（圣路易斯、芝加哥）和中国（上海、北京）的实验室。发表 3 篇论文，业余活动与研究基本无关。
- 2004 - 2005 年，指导国内研究生蒋辉，发现 GSK - 3 蛋白激酶控制神经细胞极性的论文于 2005 年 1 月发表在《细胞》。

笔记梳理了作者对科学家的认知、自身 “一心两用” 的经历、科研兴趣及重要科研贡献，展现其学术生涯与多元活动的结合。

《卸任辞：尽其心…… 以事天》阅读笔记

主旨：作者在卸任时表达对师生员工支持的感谢，阐述任职原则与期望，感恩各方支持并表态将继续支持学院工作。
核心内容
- 感谢支持：代表学院班子感谢 2007 年以来师生员工的支持。
- 任职原则：以孟子 “尽其心…… 以事天” 为原则，“天” 指国家发展，在力所能及范围内为国家发展尽绵薄之力。
- 工作目标：真心实意促进学院的研究、教学与服务，在北大讨论争论传统中，不为争论而停滞，切实推进工作。
- 感恩与期望：任期内好事感谢前人探索，感恩国家、部门及北大行政部门支持，希望努力在未来显效。
- 个人感谢：感谢学院老师凌晨寄来的评语 /“悼词”，视其为人生幸福，体现对师生情谊的珍视。

《忠孝有时不能两全》阅读笔记

核心观点：作者以自身经历阐述 “忠” 与 “孝” 在特定情境下的冲突与调和，展现对公事与学生团队的责任权衡。
具体内容
- “忠” 与 “孝” 的定义：
  - 忠，狭义指任公职时做好公事，少为自身着想，必要时牺牲个人利益。
  - 孝，广义指关心支持自己的学生、团队。
- “愚忠” 致 “不孝：
  - 作者任北大生科院院长期间，实验室条件差（空间小、位置不佳），因优先考虑学院公事，未向学校提出改善自身实验室的需求。
  - 学生因实验室空间不足（四五人共用国外仅一人用的实验台），学习研究受影响，作者认为自己对外的 “愚忠” 导致对学生团队的 “不孝”。
- “苦尽” 至 “甘来”：
  - 北大生命科学整体发展，新楼建设推进（2014 年预计开工，最迟 2016 年启用）。
  - 届时实验室条件将大幅改善，解决学生实验空间问题，实现对学生团队的 “尽孝”。

笔记通过定义阐述、经历叙述与未来展望，清晰呈现作者对 “忠孝不能两全” 的思考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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